司培辰和萍萍嘿咻之事的那一次,临近分手时,段湘秋突然悠悠地吐出一句:“好想再去原来的胡同儿里看一眼啊!”“算啦,不难为你了!反正我也拿不出手!”Amy收起他的半身不遂身段儿:“再者说了,我现在是被限制出境,万一再被从机场给截回来,对童童不好!”“什么叫限制出境啊?是不是不让你上镜头了呀?”童彤“听”文生意。“是啊童彤,因为爸爸说阿姨太丑,所以,限制出镜!”“阿姨才不丑呢!我们班徐文浩妈妈可丑了,又矮又……!”“童彤!闲谈莫议人非!”童克疾喝止。“我看不如这样,”Amy边帮童彤把流海儿织成小辫儿边道:“我带童彤痛快地玩儿几天,借机再巩固巩固感情,还有,正像你说的,小雪目前是这样的一种状态,我作姐姐的,也该好好陪陪她才好。童彤,让爸爸自己去北京开会,你和Amy阿姨、小雪阿姨一起看家,好不好啊?”“噢!太好喽!”“我们这几天要小鬼儿当家,不对,是童门女将当家!”话一出口,Amy就自知失言,脸一红,吐了一下舌头——看来,再优雅稳重的人,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也会聊发少年狂的!“哼,你这个小白眼儿狼,爷爷奶奶白疼你了!”童克疾在童彤脸蛋儿上轻轻摸了一下道。
从“八先生”回到家,童家老妈神秘兮兮地把童克疾拉到一边儿:“克疾呀,你猜刚才谁来了?”“有话光明正大地说嘛!搞得像特务一样!”童老爷子把头从《北京晚报》上抬起来,眼睛从眼镜框上方瞥了一眼像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的母子俩。“快看你的报纸吧!”童家老妈嗔了老伴儿一句继续道:“费淑清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