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那种,那种作为男人本能的冲动。我以为,或许,是我太久没有谈恋爱的原因,我才,才对你有了非分之想。可当我再看见林月,却是再也,再也提不起精神。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以经喜欢你很久了。”
“直到后来,你记起一切,我们朝夕相处,我才知道,我爱上你绝不是因为我同情你可怜你想改变你的命运。而是,我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我们一样的执着于过去,我们一样的用毫不在乎掩饰自己的孤傲和敏感,我们一样在精神世界的谷底逃避挣扎。所以,或许从一开始见你,你那些习惯中透露出的小孤傲和小敏感,就让我喜欢上你了。”
“我愿意看着你,愿意可怜你,照顾你,自然都是因为我爱着可怜着和你相同的自己。所以,其实,是我们相互改变了对方。如果没有你,或许我还是那个不敢面对以前的把自己锁在自己世界里假装开朗单纯的可怜孩子,而你,你或许也还是那个孤傲的执着于自己内心世界和情感的一介妇人。我们相识,并彼此爱慕,大概,就只是因为我们既相像,又孤单。”
徐铭滔滔不绝的说着,武夫人认认真真的听着,以前,有时候徐铭也爱这样一次说个不停,偶尔,她会听不懂。但这次,他说的她全都懂。或许,抛开身份地位财富不说,他们真的是很相似的人。
“说了这么多,累了吧?今天搬家折腾的也不轻,早点休息吧,要不明天后天我们回去办手续?”武夫人笑着说。
“嗯,真的?好!”徐铭紧紧的把手中武夫人的手握住,哽在喉头的那一腔子兴奋和激动便化作了潺潺的泪。
武夫人吃过午饭便开始忙着准备明天的货。她把从市场批发来的羊杂分袋装好,再抽出里面的空气,又把调料汁液单独分装在一个小袋子里封好口。为此,她前几天刚从二手市场淘来一个二手机器,非常简单好操作,而且没有噪音,不会扰民。
经过加工的羊杂武夫人每斤多收一半的加工费,这样,如果店里的销售额不变的话她一个月下来依然能有五六千左右的进项。虽然利润比起直接卖汤低些,但她这样省去好多房租和水电费用,还轻松不少,相比较起来是比原先收入利润还高了。
今天她要努力多做些,准备抽出时间回老家和徐铭办手续去。所以,今天,她没有拒绝徐铭的帮忙,两个人在厨房里匆匆忙碌着,如果多准备些给黑炭,他们便有更多的时间去办理一切。
当武夫人把货备好,坐在回老家的公共汽车上倚在徐铭肩上沉沉睡去之时,镇上哥哥家里武多正躺在一楼哥哥临时给他搭的小床上养伤。他喝醉了酒跌下山谷,摔裂了三根肋骨。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他躺在那小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那白色的天花板,心里全是对自己的咒骂和抱怨。自已如今活成这副鬼样子,还怎么恕罪?怎么照顾武夫人?
当初他安插了个熟人在医院的普通病房,每天热络的和武夫人聊家常,才知道她何时从医院离开,打算去哪儿。所以他跟着她就来到了山城,当她在火车站和周鸿兄妹你推我让的时候,他正在值班室里的监控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后来武夫人找工作开店,他也就在她方圆三四里地范围内活动。
她每日里忙碌的讨生活,哪注意到不论在哪都有双保护着她的眼睛?就在周鸿那老婆给了她两个耳光的前三天,武多接到徐铭的电话,他才悄悄的离开了。之前,武夫人刚开始工作稳定那会儿,他有一次差点被武夫人发现,回武家村儿混了些日子,又不放心武夫人便去求了德福哥来看看武夫人,打听下她有没有发现自己。
他怕,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又因为自己出现而离开。他不想她这样辛辛苦苦的折腾,可又没有其它保她周全的法子,于是便整日里借酒浇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