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他爬起来,刚要开骂,就看到了徐卫国面无表情的脸。
张建国立马用头贴地,趴了窝儿,没敢再装怪了。
徐卫国去兵营的澡堂冲洗了会儿,洗掉了一身的臭汗,又用清水把头发也洗了一道,一边甩着水珠子,一边神清气爽往家走。
回到屋里的时候,林小满还没回来,应该是不死心,又出去蹲着守顺风车去了。
徐卫国把煤接了,烧水淘米做上了饭。
林小满确实就在路边上猫着,守了一天,腿儿都蹲麻了,那车就是不停下来。
不停你就不停吧,最后一趟过去的大卡车司机还把头伸出来,瞟了林小满一眼,然后又打着喇叭突突突地开走了。
这…赤果果地挑衅啊!
这司机是在告诉她,我看到你了,可我就是不停,就是不停下来载你,你能拿我怎么着?
我不仅不载你,我还要按喇叭庆祝一下。
林小满瞬间就记住了这人张狂无比的脸。
她记得,田七要打的,上次喷她一脸黑烟子的,还有今天这挑衅她的,正是同一个人。
虽然数了趟数,知道今天拉物资的车都已经走完了,林小满还是没有回家。她要等这最后一个司机去城里拉了物资回来,教训教训他出了那口气才能回去。
因为腿实在是太软了,应该是昨天晚上被扒拉得狠了,她蹲一会儿就觉得受不住,就捡了个荫凉的地儿坐着等那司机回来。
她今天穿了件近似于草绿色的衣服,往草边上一坐,又瘫软成一团,不走近仔细看,还真看不出那里趴坐的是个人。
文工团的方向,远远的走来了一个人。
原本林小满没留意她的,可是百无聊赖地瞥了一眼之后,目光立马聚焦了过去。
吴月!
她走路的姿势………好像跟第一次见她时不一样了。
她现在走起路来,臀部上下摇晃,时左时右或前或后不自觉的勯动,与腰肢已无法做到步调一致,偶尔步子迈大了,她就会皱眉停下来,往左右看一看,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吴月因为是学跳舞的,那腿形修长浑圆,本就是非常惹眼而诱惑人的。可是……上次见她的时候,她的腿根是并拢的,林小满还曾羡慕地盯过好几眼,说夹一张纸都能夹得住。
因为当时的林小满已经被徐卫国了开了,她还仔细并过腿,与吴月对比过,最终就是一声叹息,慨叹自己已经是离少女这两个字十分遥远了。
可现在,吴月并着腿站大那里歇息的时候,腿连夹颗核桃都夹不住了。
她有男人了!而且应该不止有一次两次。
她这走停的姿势像是被搞狠了的。
林小满盯着吴月腿看的时候,吴月也在盯着文工团新来的一名团员看。
那名团员也有一双美腿。那个人一看到吴月,就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
两人站得很近,有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那名团员的瞳孔是清澈透明的,周围是纯色的天幕,看人的时候,那天幕仿佛正在拉开,对世界充满了天真烂漫的好感。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非常非常之美。
吴月的眼睛,混浊,疲惫、还有一抹不知所措,眼眶内还充盈着红血丝。
“吴副团长,你昨晚又通宵排练了?怎么看起来这样疲倦?过犹不及啊,你这样每夜都排练,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是个力求做到极致完美的人,自然要辛苦一些,有些动作还不是很顺畅,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