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并不知道多久,但当雪之下慢慢的坐起来,看到那双红润与狼狈的双眼时,那股喷薄而出的难受感告诉了我很久了。鬓角有些凌乱,忽略这些细节,雪之下缓缓的转正了身体,跨过我的身子整个人向前压了过来,双手重新抓着我的肩膀往后一推,我被推倒在了床头边上,不过姑且还算是保持着坐立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转变,回神看着她的时候,她的脸蛋已经凑到了我眼前不足五厘米的位置,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撑在我的肩膀上。
如同含苞待放的荷花花瓣一样的半带红润的的脸蛋,依旧红润的黑珍珠般的双眼,随着心跳颤抖的长睫毛,微微吐着热气呼吸的红润嘴唇。
我呆呆的看着,似乎已经忘了做出最合理的行动——变成无处可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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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僵持了一小会儿。
如同雪花一样的柔软、却又带着温暖的嘴唇便轻轻的靠了上来,如同畅饮甘露后带来的舒畅感,呼吸也好心跳也好,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停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慢慢的回来。
——依然能感觉得到,扑鼻的香味以及..那不属于我的,被赠与的,依旧在持续的带着湿意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