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大概就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家伙吧,当然..我也是,雪之下也是.那么,我和她是不是也能意外的找到一些共有的话题呢?
在这种安静的时刻,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但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出现就对了...我当初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回想起以前的那些时段.不如意的时候太多太多,就像今天,明明打算好好珍惜时光来睡觉的,却不得不像个无家可归的人坐在这里,也算是不如意吧。
[不如意...]
柳唯轻声的重复了一句,收回了目光轻叹了一下,接着,她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平淡的说着
[习惯就行..也只有习惯。]
我缓缓的睁大了眼睛,一直提不起神来的双眼在这一刻也会显得炯炯有神,知、知音啊,有种相见恨晚的冲动呢.在她身上,我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对、对,适应就行.确实呢,我以前也是这么做的,现在也是。]
对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的事情,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接受了吧?那么久而久之就会变得见怪不怪了.正如以前刚证明地球是圆的一样...大部分认为地是方形的人都无法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无法改变的东西就是无法改变,也不可能随着人的意志来改变,所以..习惯就好。
[你果然..很奇怪呢。]
柳唯愣愣的看着我,几秒后从嘴角边缘的地方露出了微不可见的笑容,轻声的说到
[奇不奇怪那是来自其他人的看法,只要觉得自己正常就行.]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而且还很无所谓的样子,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大概就不会产生“精神病”的这种说法了吧?
[那...你自己又是怎么认为你自己的?]
带着清脆甜美的声音,柳唯有些惊奇的问着,似乎心情比刚才更好的样子,但也许也只是出于“感兴趣”的状态。
[我很正常,而且比其他人要正常得多.]
这么说着,我把目光转向广场上的人群,哈...怎么说,这大概也只是自我意识过剩的一种表达形式罢了..以前的我,已经变了啊.再也不可能往回走了.
人生的路是不能回头的,正如生与死一样,只能在生的时候去面对死亡,也只有在人生还在继续的时候去面对道路,不可能走过了之后再来面对人生。
柳唯稍稍的思考了一下,略显踌躇的看着我,继续说到
[可是,我就觉得你很奇怪.]
[这样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连续被人定义为“奇怪的家伙”,再怎么自信的人也会感觉到不好意思吧.
[也许是文化差异带来的异常理解什么的...]
在这种时候,也只能说着这么没有营养的话来化解气氛了.
她慢慢的吧视线回了过去,低着头,静静的呼吸了几下,接着,小小的吐了一口气,斜着眼瞥了过来
[...和你说话..很有趣.]
[...哦、哦哦,谢、谢谢.]
突然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搞得我不知所措了一下,总算是好好的反应过来了。
也许..我真的有被奇怪的家伙当成有趣的人?
总感觉这种样子似曾相识呐.
我摇了摇头,默念了一下邪念退散,也差不多该告辞了
[那就...]
“咕噜噜”
刚想从椅子上起来告别,却从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