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黑,结果五杀被抢的家伙一样。
“汉塞尔,这肉已经馊了,不能吃了!我说你就没尝出来点怪味么?”
“啊?原来这就是肉发馊的味道?我之前还以为那是在锅里煮得时间太长的缘故……这肉,真的不能吃了?”
“不能!”
“喔,知道了。”汉塞尔盯着手里那块肉端详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把它丢出门外。
“对了,汉塞尔。你这几天一直在家照顾格蕾特,店里的活计怎么办?”
别看汉塞尔和格蕾特两人都瘦瘦小小的,个头才刚过南竹肚脐,可都已经是有工作的上班族了。汉塞尔原本在内城区一家涅斯维人开的杂货铺里当学徒,格蕾特则在某大户人家里当洗衣女仆。这次袭击之后,格蕾特身负重伤自然没法继续任职,理所当然地被主家辞退了。不过好歹人家愿意结清工钱,再给点慰问金。在这人情冷漠的世界里已经可称得上是一股暖流——只是他们家伙食大概开得很好,女管家收的经办手续费也高了点,反正最后汉塞尔只拿到了四个德涅尔——还不到阿纳斯塔西娅这回劳务所得的两万分之一。
“前天我曾经去看过,店里这次受损挺严重的。整栋建筑,从铺面到后面仓库被火烧毁了大半。幸亏袭击发生几天前,夏洛克先生来我们店里买走好些东西,几乎把我们整个店都要搬空了,要不然这回安东尼奥先生可就损失大了……”
“夏洛克?是那个小绿皮,哦不,地精商人么?”
“嗯,就是他。夏洛克先生可是个大好人呢!这次袭击要不是他和他的保镖们,当然了,还有奥列格大人,还有贝塞麦先生还有您和那位法师小姐,我们镇子损失要更大了……”
“说重点,汉塞尔。”咱们的南竹大人可没什么心思听小鬼面面俱到谁都不得罪的吹捧,他还得回官邸给一女一熊做饭呢。
“啊?哦……总之,店面需要好好修缮一下,大致补齐货品才能重新开张,恐怕往下一段时间里都不会营业了。这下我和格蕾特就完全没有吃饭的地方和收入了,我正发愁怎么办呢……啊呀,这个怎么办呐……”半身人少年对着墙壁,一边跟念台词般生硬地往外倒苦水,一边不住地偷偷地往南竹这边瞟两眼。
噗~~~这种也就小学一二年级水平的把戏,当然瞒不过南竹的:
“行啦行啦,汉塞尔,你的表演天赋真不怎么滴,还是省省吧……不用担心,往下这段时间我会给一直给你们带食物的。只是你也得好好想想:我把你最亲爱的妹妹给救了回来,又给你俩带吃的,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应该为我做点什么呢?”说完南竹便笑眯眯地盯着汉塞尔,期待对方知恩图报地说出“但有所请决不推辞”之类的话来。
半身人少年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南竹好一会儿,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越来越绯红,就在南竹想出手给他搭搭脉看看他是不是心动过速突发心肌梗塞,该喂几颗速效救心丸的时候——倒是南竹身上也没这东西来着——他总算是开口了:
“我,我明白了……还请大人您轻一点……”边说边走到床边,背对南竹,颤颤巍巍地解开裤带褪下裤子,露出大半拉白白净净的小屁♂股来,又从床上拾起一束干草,放进嘴里咬紧…………
!!!
“你这小兔崽子!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玩意儿啊?!”看到此情此景,南竹当时就怒了,也不管屋里还有个病人需要卧休息,直接大声责备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一言不合就脱裤子,这小家伙看起来真需要有个人好好教教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这还没完呢。
“……大人,您有什么需要冲我来就是了!请放过格蕾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