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你保留。”
简单来说就是只用无消耗的随机被动，换有消耗致命一击主动闪避能力，别的不变，这个生意还行，不算亏。
不过看着侃侃而谈的系统，王语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系统，你...到底是谁？”
刚到这个世界接触到的系统，单调而机械，但是随着王语的升级，系统从刚开始的略有灵智，到现在已经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了，还能讨价还价。
再次沉默，王语有些忐忑是否自己的问题惹起了系统的不快，他有些后悔如此贸然的询问出口。不管系统帮他是善意还是恶意，至少暂时来说，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仗。
“其实幻境中演化出来的也并不全是假的，”王语以为不会得到回应，不过系统思考了下，还是回答了，“神性其实是属于半神的力量，是与规则的共鸣之力。而我，则是更进一步，是对规则的掌控之力，可以称之为神格，当然，我和普通神灵不同，祂们的神格，是对某一种规则领悟到了极致而凝聚而成。而我，则是你原先所处的世界，大量的规则之力凝聚产生的集合体。”
系统光影突然对着王语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是一个初生的神格，最初的我虽然掌握着大量的规则之力，但是灵智空白而纯洁，只会按照着最初设定下的规则行事。只是因为我与你灵魂相融，长久处于你思想的‘污染’下，所以逐渐形成了现在的性格。简而言之，我并不是什么不知名存在遗留下来的残魂，准备以后利用你复活啊还是夺舍你的，光辉龙神什么的只是我随意杜撰的。我只是一段，在你的思想和性格影响下逐渐人性化的‘神格’而已。”
“什么叫污染？你明明性格比我恶劣多了！”
听到系统的解释，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王语仔细想想，虽然系统并没有说为什么需要依附自己而存在。但是如果系统只是想要取代自己，即使是现在，都不算一件太难的事情，没有必要劳心劳力的帮助自己。不过他对于系统所说的一些不恰当的话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表示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