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捣乱。
刘牧整整昏迷了三天,在铁旗差点搂空凉地所有的药店后,终于醒了过来。那个一脸委屈,被铁旗骂做庸医的长胡子老头,走出很远后还不忘教训身前的药童道:“看到没,这就是不节制的后遗症,年纪轻轻就落下如此严重的空虚症,一辈子算是完喽!“说完还不忘捋捋下巴不多的胡须。
“师傅,真的有那么严重么?您老不都替他开了大补的方子了么?“那个十二三岁的药童,有些疑惑道。
“嗤!“被称为师傅的老头,有些怜悯地摇摇头,出声解释道:“那个大补的方子是给另外那个年青人开的,至于那人么,就算神仙下凡也没用,注定一辈子在床上度过喽!“
铁旗有些担心地将躺着的刘牧扶坐了起来,简单地坐立却让往日强壮如虎牛的刘牧,大声地咳嗽了起来,如同要将肺叶咳出来一般,让他那苍白的脸不自然地染上了几分病态的红晕。
“少爷,你躺下吧,我去煎药。“铁旗动作轻柔,唯恐一不小心就伤到刘牧一般,小声道。
稍微缓了几口气后,刘牧才虚弱道:“不管用的,那大夫的方子是给石头开的,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抬手阻止了铁旗要将其放倒的想法,刘牧忍不住又急咳了起来。半晌后,刘牧才出声道:“刀铸的如何?“
“呼延老头说再有几日就成了!“铁旗动作轻微地替刘牧掩了掩被角,将火盆拉近刘牧不远后,说道。
铸刀已经第七日,心系炼刀的刘牧不顾铁旗的反对,强行走出了棉帐。在铁旗的搀扶下,吃力地来到了燃着通天巨火的炉旁,被烟雾一呛又有一些咳意的刘牧,手指吃力地捏住铁旗那肌肉隆起的小臂,压下了胸前的一阵不适。几日以来,呼延落吃喝拉撒皆不离高炉,满脸胡须已不见半数,还凝结在了一起,想必是离炉太近的原因。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通红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模具中的两把勉强看起来像刀的东西,不时从酒坛中沾些液体涂沫在铁条上。
“成了!“呼延落一脸惊喜地高喝一声,惊醒了入神观看的刘牧。只见模具中的冣铁条在呼延落不时地招呼下,熔炼成型。外表还是那般丑陋,让人一眼看不出是刀的模样。呼延落高呼声落地后,将酒坛中残留液体全部倒入了模具中的铁条上,模具外围地火焰像是遇见了天敌一般,瞬间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