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而起,“啊,啊,鬼,鬼啊!”
铃铛叹了口气,反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高举着往二狼的膝盖上砸了过去,酒杯正好击中二狼的关节处,随之发出了一串裂骨声,二狼惊声惨叫,刚站起来又倒了下去。
铃铛笑了笑,道:“你现在走不了了,赶紧把尸体拖出来吧。”
“姐,我的脚,我的脚断了,你怎么能害我呀!”二狼倒在地上捂着膝盖叫声连连不止。
“谁让你胆子那么小,快一点啊,不就拖个尸体吗,胆小如鼠跟个姑娘一样。”铃铛把脸一转左哼了哼。
“什么?你说我是女人?”
“你就是啊!”
之前怎么劝也没用,可这一句话好像把二狼刺激到了,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深刻的打击。可见他猛皱着眉头,咬着牙,鼓着腮帮子,绷紧着浑身定了两秒,一回头涨眼看向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刚提着胆准备伸手过去,两手握着那裹在女尸脚上的高跟鞋,不料从鞋底忽然又爬出了两只怪虫,钻到脚腕间,顺着二狼的手臂爬了上来。
二狼见后情绪一转,脸都变成了一块豆腐,喷着两条鼻涕挂在唇上狂吠一声,背朝毛毯往后一倒,拼命的用另一只手拍着胳膊。
两条虫爬着八只脚一直钻进了二狼的脖子上,头顶着两根触须就像针头扎到了皮肉里,“啊,好痒啊,姐救我。”
二狼翻倒在地把背往毯子上不停的狂搓,手中火把掉落在毛毯上,迅速就燃烧了起来。
铃铛意识到了威胁,回头看着桌面,拾起了一个装满水的茶壶,打开盖子后把里面的水都泼在了毛毯上,将刚燃起来的火浇灭后,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凭着感觉又把剩余的一半水泼到了二狼身上。
可二狼依然在地来回的翻滚,根本就无济于事。
铃铛心急之下,又起身爬到了桌面上,看见有不少红酒瓶摆在桌面,而且都没有打开过,里面装满了酒水。随手捡了一瓶,用牙齿咬开了上面的盖子,把整瓶红酒都倒在杯子里,装满后回头泼在了二狼身上。
二狼脖子上的两只黑虫在受到酒腥的刺激后,立刻缩卷成了一团,滚到了毛毯上,一动不动,好像是在装死。
这时,二狼的惨叫才嘎然而止,不过手还在往脖子上来回的挠,都快抠破了皮,血从脖颈渗透出来,依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嘴里一直在说:“痒,痒,好痒啊。”
可铃铛这时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耳边听到二狼的声音。慌乱下,又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吸了一口血在嘴里,含了三五秒后,吐出一口热血在地。
铃铛神态一僵,愣了半响,举着手掌楠楠自语道:“我……我怎么吐不出火了,火呢,我的火呢……”
天花板上一滴血水滴落在了铃铛的头皮上,这一瞬间从天灵盖上凉到了心头,两眼直视着那黑漆漆的未知空间,伸手摸着头发上的水液,带来一阵酸痛。
“哎呀,好痒啊,我的脖子,脖子好痒,救我,谁来救我!”
这声音刺到了铃铛的耳朵里,使得她不得不反应过来,回头凭借着感觉到处寻找着能照亮的火光,就这样摸着摸着,在往前一身,掌心似乎在桌面上触碰到了另一只冷冰的手,脸前也敢到一阵凉艘,正面朝她脸对脸的呼吸。
这只手很干,很硬,仿佛涂抹着层泥土似的生硬。铃铛把手一收,推开桌面往后退了一步,双掌撑着红毯在漆黑中翻身挪动着身体。
当掌心往地摩擦到第五下的时候,不经意间反手抓到了一只高跟鞋,可铃铛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感觉到硬梆梆的,尖翘翘的,而且还很黏糊,沾到手心里怎么也甩不开。
铃铛把手放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