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也会觉得疼吗?我还以为你变成石像鬼那样的牢固东西,已经无法感知人类的疼痛了呢。”
这说的应该是她地下室入口处用来挂闲人免入的牌子的那个雕像吧。
羽飞白苦着脸:“废话,你拍的是我骨折的手!”
“哦哦,原来如此真是可惜。那换另一只胳膊注射吧,最后一管消炎药打完,休息一阵,也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室户堇漫不经心的拿起注射器扎在羽飞白的手背血管上。
轻微的刺痛传来,羽飞白眯了眯眼,等反应过来后顿时有些失笑。
离开故乡多久了?
都快忘了呢。
如果是从前的话,算算时间,这个季节也差不多是校园里开始体检的时候。
难怪刚才会下意识地撇开眼睛,毕竟当年也是不敢直视针管插入血管里,好像不看时间就会过得快一些。
“这样就好了。”
注射完毕后,室户堇将针管丢进垃圾桶,摘掉手套和口罩,露出姣美的面容,然后坐在病床旁边,支着下巴发呆。
“长门君……巨石碑,刚才倒塌了。果然和你留的小纸条上写的一样,你是先知么居然真的这么准确?”
羽飞白呲牙:“按照医生你的性格,这时候应该怀疑是不是我在背后搞的鬼才对吧?”
室户堇抛了个媚眼:“你说得很对,但是唯独你,我不会怀疑。人家无条件相信你哦。”
“唔——!”
羽飞白语气一滞,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淡淡的发香味从对方身上传来,羽飞白这才发现,室户堇应该是刚刚洗漱完毕,垂及肩膀的发梢上还隐约残留有一些水渍,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媚,少了些淡雅。
从衣领处露出来雪白无暇的肌肤,似乎是因为平日里就过随意,所以室户堇的领口敞开,隐约还能看到一条美妙的弧度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羽飞白莫名觉得身体有些热,是那支消炎药的缘故吧?
“咳咳。”
羽飞白干咳两声掩饰尴尬,转移话题问道:“战斗开始了,你还不去地下掩体躲避吗?政府应该有特地给你送过来内定的票吧。”
室户堇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不也拿到了么?你怎么不去地下掩体?”
像是室户堇,还有羽飞白如今的地位,当然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地下掩体的躲避资格说是由公开抽签决定,实际上大部分都已经被内定了。
这方面,大街上对圣天子口诛笔伐的事情倒是没有冤枉她。
羽飞白舒展了一下脖颈,淡淡道:“我当然是要去战斗了。嘿嘿,足足七头阶段四,甚至有可能不止,我怎么可能放过它们。”
“彼此彼此。”
这话好似把阶段四当成了待宰羔羊,若是被一般人听到,定要以为羽飞白已经疯了。
但是室户堇却没有任何怀疑,她用极少露出的柔和视线看着羽飞白:“是啊,你都要去沙场了,所以有些事情也该解决一下,莲太郎那个蠢货我真是白养他这么多年,到最后不是得我亲自动手。”
一番话越说越奇怪,羽飞白心中一抖,身上越来越热,突然感到不妙,震惊道:“你……你在刚才那药里面做了什么?”
“咦你发现了?”室户堇表情一呆,随后变得出奇温柔,“不要紧张,是春药啦,壮阳用的。其实上次给你口服过了,没有效果,这次改成注射用,生效了呢。”
上次用过?
回想起某一次喝的‘AGV药物’,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