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低限度的供应。
其中原因,也是头前这些禁军给郑智的印象实在太差。此时郑智的心思,已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吴用闻言皱起了眉头,答道:“殿下,虽然这钱粮之事多是裴宣掌管,但是学生也多清楚一些,王府府库之内,怕是容不得这般去抚恤了,头前草原一战,光是抚恤就出了两百多万贯。王府之下,各处衙门皆要用钱,造作厂更是花钱如流水,每月军饷也是花费甚大,还有粮食采买。府库怕是也撑不住了。这一番又要两百多万贯,怕是裴宣拿不出来了。”
郑智如今当真对于府库之事少了一些了解,郑智已经成了一个只管花钱的人了。鏖战太急,来回南北,王府里堆积的账册成山,却是郑智都未来得及匆匆一瞥。
郑智闻言面色一狠,开口说道:“快马去信东京,命鲁达抄家,先抄出两千万贯为止。具体先抄谁家,让种相公定夺。”
吴用闻言皱了皱眉,有些畏缩道:“殿下,如今东京城以安稳为要?如此抄家。。。只怕。。。又要生乱。”
吴用自然也是为郑智考量,郑智不在东京坐镇,百万人的城池,不到两万的人马。便是怕真生了乱,东京城里还有一个皇帝,万一这皇帝失了掌控,后果当真不堪设想。两千万贯,对于吴用来说,当真是不可想象的数目。那东京城里的大家族,不知有多少人家要变得一贫如洗。
郑智虎目一瞪,看着吴用,厉声说道:“抄,将士亡于边关,岂能不抚恤,以后何人还会为国上阵?那些达官显贵,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又饿不死他们。另外再命鲁达,但凡有人反抗或是私下里有何动作,老朽者斩立决,青壮者发到燕云来上阵杀敌。”
吴用依然一脸担忧,却也是只得点了点头,拱手答是。
“学究,伤亡登记之事,便有劳了。”郑智见得吴用拱手,语气也平和了一些。
“殿下,此乃分内之事,必然妥当,不敢教一个烈士有遗漏。”念及这些战死疆场之人,吴用便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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