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上佳之作,还请周伯父品评一二。”
周邦彦看了一眼郑智,接过词作,粗略一读,开口笑道:“观汐倒是会说话,此词粗略一读倒是朗朗上口,奈何不透人心,有道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其中多是辞藻堆积,少了一分真实情感,文章算是华美,却是流于表面,算不得上佳。”
郑智尴尬一笑道:“周伯父造诣深厚,小侄差得远了。”
却是这一语,赵缨络面色一沉,接过周邦彦还回来的词作,自己又读了一遍,开口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学生此词,便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贻笑大方之家。惭愧惭愧。”
这女子,含着金汤匙出生,强说愁也是正常,不知愁滋味之人,总能以体会许多人情冷暖。
其实郑智读了之后,也是这种感觉,奈何郑智心中不自信,自然不敢随意开口去说。此时周邦彦说出来,郑智自然是连连点头。
周邦彦又接着给赵缨络上课,话语深入浅出,还不时改动几下原词,又把道理拿来说上一番,这便是周邦彦的自信了。连郑智这个文抄公也听得津津有味,感觉收获不凡,直感觉比自己上辈子的语文老师说得通透得多。
周度文在旁也是听得认真。本是拜访会客的场合,倒是成了周夫子为三个学生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