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以理解吧?虽然X是我们的同伴,但是任何有可能威胁到组织全员安慰的事情,我都不可以视而不见,我不能拿大家的生命开玩笑,这是我作为马戏团负责人应该有的觉悟,所以很多时候,我不得不未被自己的良心和意愿去做一些事情,我相信你们也都可以理解的。特别是你,W,你一直都是最明白我想要做什么的那个人,对吗?”
W看了看郝亮,有些不置可否,但是她一向都不关心作为组织头目的郝亮,为什么想要做一件事情,她只关心需要自己去做些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到什么程度?”简单明了的两个问题,抛给了郝亮之后,她便也熄灭了自己手里的烟,走到了窗户边,拉开了厚重的双层窗帘,独自插着双臂,看着窗外的夜景。已经是后半夜,酒店外却依旧是灯火通明,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在歌手和诗人的嘴里,北京永远都是一个不夜城的道理吧!“毕竟他跟了我这么些年,单独让他离开组织,我怕他不愿意也没有地方可去,你看看,给他下个蛊吧,让他乱了心智,而且不能说出关于马戏团的事情半个字,否则就会蛊发致死,我会妥善安排他之后的事情,我已经给他找了一个神经病人的看护机构,这件事情务必要尽快,我打算在月底的时候重新把大伙儿召集起来,开个会。但是可能要辛苦一下你了,因为我最近要忙着给咱们换个新窝,恐怕没有时间帮你找下蛊所需要的材料”郝亮说着,从W的身后轻轻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