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满是老练,目光如炬,想必也是一位闯江湖的好汉。
万顶阳见他过来,先是与华群林说道:“华兄,这是犬子万圭”又对那来人说道:“这就是为父口中经常提起的好兄弟,你的华伯伯,这是他的爱女华青儿,爱徒华青河,这些也都是你华伯伯的得力弟子。”
那万圭也是聪明人,恭敬对着华群林拜道:“万圭见过华伯伯,方才迎接来迟,还望见谅,见过青儿妹妹,青河及众多师弟。”
华群林一干众人才来到这万府,还没说上几句话,这万府的人都这般客气,心下已是有些顾虑,只好说道:“万圭侄儿太过客气,我同万兄是老交情了,你们这么客气是把我做了外人么?”
万圭一听,急忙说道:“侄儿不敢,只是晚辈做错了事,自是要得到华伯伯的原谅。”
那万顶阳也是说道:“哎呀,也是也是,是我错了,错了。”
华群林接着说道:“万兄不必如此,本来今日你大寿,我不该如此,只是我山间俗人,自是受不了这一套,刚刚多有失礼,还望你不要记在心里。”
万顶阳道:“怎会,怎会”随后拍了拍腿,“哎哟”一声,对着华群林说道:“瞧我这老糊涂,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方才只顾着跟你说话,却不想你还站在这里,来来来,我们且先进去大厅上坐下,你我这么多年没有见了,有太多话想跟你说。”
“好!”
万顶阳施礼道:“请!”
华群林也会里道:“请!”
说着一干人等进了那大厅坐下。那万顶阳坐的也不是厅房正中的主位,而是同华群林坐在下方的客位上并交谈起家常来,不外乎近年来的生活之类的话。
万顶阳之所以坐在客位而不坐在主位,原因还是因为这才刚清晨,来的客人还不算多,方才在院中招待的都只是一些城中生意上来往的小角色,那华群林可是自己的老朋友了,多年不见自是要带到厅房。
可接着还是会有更多的宾客进来,这‘五岳’可是直来一位掌门,另四位掌门还没到呢,加之还有别的门派掌门,不说全都给自己面子,但也是要来的多,自己此时要是坐在了上方主位,那自然也是要让华群林坐在上方客位上,这样一来,等那些掌门来了,岂不是觉得自己看不起他们,所以才会这样坐。
他们才没聊了多久,只听得一声声音传来“师傅,弟子来迟了”话语未落,就进来一个身影,这身影可是吓到华青河和华青儿了。
那来人正是昨夜交手的霍家少爷!
那人来到万顶阳身前再说道:“昨夜睡得果香,今日起来晚了,本来是要过来帮忙的,还请师傅原谅。”
“罢了罢了,为师正在见人,你下去吧。诶,你这伤势怎么回事。”
霍家少爷道:“师傅啊,本是你今日大寿,我不能扫了你的喜事,自当是自己吃了亏,也只是脖颈伤了点皮肉,不碍事。”
万顶阳道:“什么不碍事,那脖颈受伤岂是皮外之伤,你且说来是怎么一回事。”
那霍家少爷见师傅如此关心,连忙哭诉道:“师傅啊,你可是得替我做主啊,昨夜我好端端的在夜市看见一个宝物,想着今日师傅大寿,就想买下来送与师傅,可不曾想突然冒出来个野人把那宝物抢了去,还把我给打伤了,要不是弟子我机敏,怕是今天就见不到师傅你老人家了。”
那万顶阳虽说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是什么货色,到真是东西被抢了也就算了,可徒弟被打,是学艺不精,丢的可还是师傅的脸,又听他话语中的意思,是有人要至于他死地,当下气道:“岂有此理,何人如此大胆,竟敢伤我徒儿,你可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