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其它的药药性猛烈,我若服用会折寿。自我出征以来,日日都在服用这两味药,如我平常饮食一样,顽疾虽未好,但也从未再犯。”韦睿眼中泛着泪光,“范钧,我韦睿多谢你们母子了。”
“将军不可如此。”范钧急忙拦住要行礼的韦睿,“我所知甚少,比我娘亲可是差远了,若她也是如此说法,那将军身体会有好的那一天。”
“范钧,你这一手丹青,是谁教你的?你父亲吗?”
“……是我娘教的,我娘琴棋书画样样都堪称妙绝,我才学了不足三成……”范钧低声道。
“真乃是当代一位奇女子啊……”韦睿轻声赞道。
“韦将军可否打听一下我家中的情况,因我羽弟年纪尚幼,父母管教不严,只怕他会惹出什么事端来。”范钧担心自己的这个小弟,怕他又出什么事情让父母头疼。
“我自会派人打听你家中之事,只不过你万万不可联系他们。”韦睿正色道。
“谨遵将军之命。”范钧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