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远远大于她的想象。
听着她这话,景南城的瞳仁颤了一下,他有些意外地看着手下的女人。
方锦年看着他眼底那惊讶的情绪,就知道,此刻他心里一定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方锦年鄙夷地看他一眼,索性大方地道出他心中的疑惑,“景南城,你费尽心思地把我送到陆靖琛的床上,然后又让那些记者来堵门,你不就是想拿着照片,威胁陆靖琛让他把亚泰的合作给你么。”
景南城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些话,脸色瞬间大变,掐着她脖子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方锦年一眼嘲讽地看着他脸上那被人识破的尴尬,冷笑一声,“景南城,我告诉你,就算你把我送给陆靖琛上一百次,一万字,你都永远别想拿到合作,亚泰是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渣合作的。”
“你.......”
人渣两个字,方锦年咬得很重很重,如果可以,此刻,她真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男人。
景南城被她最后这几句话,刺得眸子一紧,尤其是她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厌弃和讽刺,景南城只觉得心尖抽痛了一下。
他把那张寒凉的脸逼近她,咬牙,逼问,“方锦年,你昨晚真和陆靖琛做了?”
他冷瞪着她,眼神是那样地尖锐。
“当然,我要是不和他做,岂不是浪费了你一片苦心?景南城,我告诉你,我不仅和陆靖琛做了,而且做了不止一次,我们一整晚都在做,从浴室,到卧室,再到客厅,甚至连阳台,我们都做了.........”方锦年大方地承认,甚至故意把话说得如此暧昧。
她就是要刺激景南城,她知道以他那狂傲又大男子主义的个性,听到这些话,就像是一巴掌煽到他脸上,极大地挑战了,他作为男人,作为她丈夫的自尊心。
“够了!”景南城暴喝一声,打断她的话,因为愤怒,他额上的青筋跟着突了出来。
方锦年却是没想就这么停下来,他越是不想听,她便越要说,他不是亲手把她送到陆靖琛的床上去的么,那么,她就好好地和他说说,她和陆靖琛是怎么做暧的。
“这怎么会够,景南城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和他都用了些什么姿势吗?你不想知道,陆靖琛每一次都持续多久吗?我真庆幸这五年,你没有碰过我,不然,我也不会让陆靖琛有那么契合的水ru交融的滋味。”方锦年的每一个字对景南城来说都是羞辱。
“方锦年,你闭嘴!”景南城重喝一声,脸色已经铁青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他克制着自己要一巴掌煽到她脸上的冲动,掐着她脖子的手,又用力的收紧了几分。
“咳咳.......”方锦年猛烈地咳起来,一张脸没了血色,出于本能,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方锦年,你他妈就是个荡·妇,五年前,你被别人搞大肚子,五年后,你照样能在别的男人身下,不要脸的呻·吟,我景南城瞎了眼才会找你这种破鞋。”景南城是怒急了,才会口无遮拦地说出这些话。
这五年来,他和方锦年吵过不少,但从未用破鞋这种词语来形容她。
方锦年听着这些词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只冷冷地扬了扬唇,如果在昨天,听到这些话,她也许还会觉得难受。
可此刻,她那颗早已麻木和死去的心,除了深深地鄙夷和不屑,便再也激不起任何一丝波澜了。
她咬着牙,努力睁开一丝眼,对上景南城那双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说,“景南城,我方锦年能被任何男人上,包括街上的乞丐,唯独你,没资格!”
这一句话,方锦年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