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也不假。他怕事情闹得不能开交,遂道:“卿妹,你随我到洞窟内一趟,瞧瞧洞内有何乾坤,劳请两位到洞窟外守着,有何情况能及时通知。”
榼孩擦掉眼泪,轻柔地唤道:“官人,你哪知洞窟内的险恶,怎地都得我随你一道。”常澈怕悦卿说话伤榼孩的心,急切回道:“多谢道友一番好意,我自有保命的法门,无需道友劳累,何况道友昨晚重创,理该好生休养,伤筋动骨实是不宜。”
榼孩潸然泪下,用袖袍擦着眼泪,楚楚可怜瞧着常澈道:“官人一口一个道友,难道真将我当做怪胎、人妖,我自幼被调教成姑娘,沦为男子欢爱的器具,怎能容我做主呢。瞧我像头怪物,狰狞恐怖,自是不愿喊我一声‘姑娘’,难道世间真没一点真情吗?”
榼孩抽抽搭搭,哭哭啼啼,常澈暗自惭愧,合掌行礼道:“惭愧,惭愧,姑娘教训的是,凡我执着相,哪能得成大道。”
他话音刚落,梵音浅唱,修为更增数分。
榼女破涕为笑,脸蛋羞红,回道:“我同倾城姐姐到洞口等待,那洞窟内的密室内,铁链锁着一具女尸,请官人万千留意。”
常澈乘风降到洞窟底,燃着烛盏朝洞窟内走,通道越来越窄,渐渐只能容幼儿通过,常澈施展缩骨的神通勉强通过。
钻得一盏茶的时间,眼前渐渐宽阔起来,眼前现出一石厅,水晶玉石雕桌椅、琳琅满目皆宝物,异彩纷呈、美不胜收。无数萤光虫躲到岩洞顶,熠熠生辉,灿若繁星,宛若踏着星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