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回国吧。”
阿萍给他们道了个万福,激动得落下了眼泪。
“阿萍,听你口音,是京城人氏,为何到了这儿?”陆云龙问道。
文涛顿时打了冷颤,抢着答道:“陆大人,阿萍本是京城富商的女儿,她和姐姐跟随父亲从宁波出海,船遇了难,这姐妹二人被我们所救,故流落至此。”
有关罗文龙和严世蕃被处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秋目浦,阿萍也听说了,这时,她鼻子一酸,便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灵儿姑娘,今晚就委屈你和阿萍一起住吧。”害怕在陆云龙面前暴露了她的身份,文涛讲道:“阿萍,还不快带着这位姐姐去休息。”
打量着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姐姐,阿萍呜咽着讲道:“姐姐,请跟我来吧。”
于是,二人一起去了厢房,许灵儿早已知道她是罗文龙的女儿,望着可怜的阿萍,不禁想起了陈素儿,罗文龙到底为何抛妻弃子?跟着奸贼严世蕃干了这么多坏事……
想到此处,许灵儿内心宛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如果阿萍知道,自己就是抓捕其父的锦衣卫,她又会怎么想?她今后的命运又会怎么样?
决不在她面前再提起她的父亲,就当这个姑娘是自己的亲妹妹,许灵儿这么想着,眼泪禁不住扑簌簌的往下落,把她揽在怀中,劝道:“过去的一切都已过去,什么都不要再想了,阿萍,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让她在自己的怀中哭了一会儿,许灵儿松开了她,从行囊中取出一包草药,讲道:“妹妹,你先睡觉吧,文涛得了伤寒,我得去给他煎药。”
阿萍擦干了眼泪,将草药接了过来,答道:“姐姐,让我去吧。”于是,二人来到了厨房,煎好了药,一起给文涛端了过去。
文涛谢过了许灵儿,刚刚把药喝完,忽听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有人砸门。
“六官,我是你五哥,你带来的是些什么人?”门外的陈五官高声问道。
许灵儿收起了药碗,来到了当院,答道:“我们是堺町的商人,文涛病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这并没有打消陈五官的疑虑,他依然还在不停地敲门,这时,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像是把文涛的家给包围了,意识到了事态严重性,文涛和陆云龙也来到了当院。
“五官,难道连我也容不下吗?”文涛问道。
“六弟误会了,一官大人临走时留过话,若你回到秋目浦,安排我来保护你,快开门吧。”
“谢谢五哥的好意,请回吧。”
陈五官仍不依不饶地问道:“六弟,你带回村里的到底是什么人?”
“五哥,是堺町的两位商人,请放心吧。”
“自一官大人遇刺以来,村里不得留陌生人在此过夜,你不是不知道,请不要让我为难。”
文涛刚刚吃完药,头有些发晕,快要坚持不住了,便没再答话。
陈五官继续喊道:“六官,再不开门,我们可就硬闯进去了!”
许灵儿悄声问道:“你这儿可有暗道?”
文涛并没打算逃走,而是怕有人从暗道中进来,指着一个大磨盘,讲道:“来,我们一起搬过去,把暗道口给封死。”
文涛先将暗道的机关锁死,这时,陆云龙一个人便将磨盘搬了过来,将其压在了暗道口,算是给彻底封死了。
三人再次回到当院,就听阿萍惊呼道:“房顶有人。”
“阿萍,回你的房间,转动机关,看谁还敢靠近。”
于是,阿萍和许灵儿回到了厢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