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产。至于,你说的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只能说,跟你这种心里龌龊的人,无可奉告!”
苏知愉显然有些生气了,说她可以,但央央只是一个可怜的无辜的孩子,韩恩可凭什么说他下,贱?
况且,现在央央已经是她名义上的儿子,是她的亲人,有人侮辱她的亲人,她当然不乐意的!
“呵,死到临头你还嘴硬!等会,当鞭子打在你身上,你身上变得血肉模糊的时候,我看你的嘴还硬不硬!”韩恩可猛地直起身,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前,又回头看向她,
“周家家法第一百零二条,凡是不顾及周家利益,或者私下打周家财产的主意而做出相应的事情来的,不管是谁,首犯一律严行家法,再犯,就是永久逐出周家大门。你现在搜养孩子以达到多分周家家产的行为,恰恰符合这一条的!你是首犯,不至于被周家休掉,从此赶出周家门。但,严行家法,是跑不掉的!”
她还特意在“严行”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苏知愉抬眼望去,桌子上赫然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她认得,那是装着象征着周家家法的长鞭!
她还记得当时爷爷挥着鞭子打在韩恩可身上,她发出的那一声声的惨叫,那还是爷爷在心态公正的情况下打的。而现在,她面前的,是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她死的韩恩可!
让她打自己几鞭子,那不去掉半条命才怪!
她确实不知道周家会有这么bt的家法规则,如果知道,她肯定会在事先就过来跟爷爷商量的。
虽然她收养央央并不是韩恩可说的打周家财产的主意,但韩恩可现在故意曲解,她就是想报仇,想要让她自己尝过的痛苦加倍在她身上讨回来!
所以,现在不是想事先商量不商量的时候,而是保命要紧,就算最后逃不过韩恩可的魔爪,她也要尽量拖延时间,等人来救她。
“韩恩可,如果说我收养央央没有经过周家人的同意,也没有跟爷爷商量,那我可以去跟爷爷说明白。这件事就让爷爷来定夺……”
“苏知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知道老头子从来都偏心于你,你是想这次还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放过你,对吗?别说老头子今天不在家,就算他在家,这件事上,他也不会对你宽大的!”
韩恩可说着,已经打开那盒子,拿出了长鞭,上下打量着。
原来爷爷不在家!怪不得她敢把自己往这里约!看来这次,她真的太大意了。她自以为爷爷在,韩恩可不敢把她怎么样,可她却没想到爷爷不在家这种情况。
“呵,韩恩可,既然你觉得就算当着爷爷的面对我动家法,爷爷也不会替我说情,不会对我宽大处理,那你为什么还偷偷摸摸地趁爷爷不在家的时候,把我关在这隐秘的地下室里来行家法呢?”苏知愉心里有些发慌,但她嘴上却不能慌。
“我看你也是心虚,心里没底吧?你觉得如果公然在爷爷面前跟我对质,你的理论和想法会站不住脚。或者是,我搜养孩子这件事根本就够不上动用家法,而是你报仇心切,想冠冕堂皇地用家法来压制我,以达到你报仇的目的,所以才瞒着爷爷瞒着其他人私自对我用刑!”
“苏知愉,你闭嘴!”韩恩可被她说中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就向着空中挥了下长鞭。
鞭子“唰”地在空气中发出一声巨响,吓到苏知愉心里微微颤抖,但她脸上仍然带着不卑不亢的神色,挺直着上身,看上去丝毫不畏惧的样子。
韩恩可把鞭子重新收在手里,苏知愉说对了,她就是要趁老头子不在的时候来对付她。
瞒着周家人私自搜养孩子,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