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人家是医科大学毕业,医院的主任医师,又年轻漂亮。而自己是个大老粗,没什么文化,这张脸常年在外面风吹日晒瞧着比实际年龄还要老成。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几个人都是大老爷们,没那么八卦,打趣了陆离两句也就过去了。
几个人吃完,陆离去看了朴雅。她安静地待在审讯室,看见有人进来抬起头,见到不是曲寞又把头低下。
郝明的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他主动要求值班,其他人都走了。
一晚上都没什么异常,朴雅一直没有动静,她似乎一晚上没有睡觉。
“曲寞来了吗?我要见他。”她的声音变得苍老嘶哑,一开口似乎把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要见曲寞!”她有些急了,又知道自己耍横没有用,语气中多了祈求的味道。
上午十点多,曲寞终于来了。审讯室里的朴雅早就开始烦躁不安,她在里面一直不停地走,不时揪自己的头发。
她鬓角的头发花白,用手轻轻拨弄就能掉下来好几根。使劲一抓,更是掉下来一绺,这让她越发的快要疯狂。
曲寞推开门进去,把一盒香烟仍在桌子上,点头示意她可以抽一根。
“我要交代杀人的详细过程,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迫不及待的说着。
曲寞的嘴边露出一丝冷笑,“你的分量还不到跟我谈条件的程度。不过你是个可怜人,我可以在结案之后满足你一个愿望。”
朴雅听了有些激动,拿起烟盒,哆哆嗦嗦从里面掏出一支烟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