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紧接着绕过桌子抬步走到郑远清的身体背面,帮他柔和的按摩起头部来。
这是张文每天都会做的事情。每次瞧着郑远清劳累了,她就会将他的头倚靠着自个的胸口,紧接着柔和的帮他做着按摩。郑远清也最欢喜她的按摩,可能是训练熟训练了吧,她的动作轻重适度颇得郑远清的欢喜。
可话又说回来,今儿个的郑远清却感觉到了和平时有些完全不同,似乎自个脑袋枕的地方的确是太过柔软了一些,当然这个傻妮子内里什么都沒穿。
郑远清一把拽住张文的手轻笑了笑言道:“小傻妮子今儿个如何穿的这么大胆。”
被郑远清这么一问,张文的小脸刹那间变的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意思来。
瞧着张文这副害羞的样子,郑远清稍稍一笑,他甩了甩他的大腿示意张文坐在他的身上,对于郑远清的命令,张文从来不会拒绝的,她顺从的坐下,在此过后不敢看郑远清那面带调笑的表情低着头一下不吭。
郑远清一头手搂着她的腰,一头手顺着她那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果然入手一片柔软雪滑,郑远清一边柔和的揉动她那娇小的软肉,一边笑了笑言道:“小傻妮子我要吃了你。”
话还没言罢,他一把将张文按在办公桌上,五两下就把她剥成了一头雪白的小羊羔,他趴在张文的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言道:“你待得这一天待得了很长时光儿了吧?”
话还没言罢,在张文一下尖锐的痛叫,当中他的身躯使劲地沉了下去
“呼呼”张文全身光溜溜的趴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不着寸缕的,她将自个那青春活力的身躯,一点木有丁点保留的展现在郑远清的面前,全身上下湿咚咚咚的全身汗渍。
郑远清就算是表面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但是身怀异能的他在沒有变身时就算是力量什么的,沒有山岳他们那么恐怖,但是也比正常人要大的多,初经人事的张文,经过了郑远清那如野兽一般长达一名小时的征伐后,很早就已经瘫在桌子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沒有了。
施放出自个小命精华的郑远清,慢慢的退出张文的身躯,瞧着面前这个被他无论从内心中还是身躯都已根本征服的小女人,一种男人特有的得意感油然而生,张文也很美,就算是不如许淑玉和凌清那个样子倾国姣美,但是却胜在够清纯的好像是是一名阳光的邻家女孩一样,让人禁不住的想要接近。
可话又说回来,这会儿这个平时娇滴滴动不动就会脸红的邻居女孩。却以一种最为羞耻的方式,躺在自个的面前瞧着她下面的那一片狼藉,和点点的落红这让郑远清感觉格外的痛快。
张文这会儿劳累的连双目都睁不开了。她闭着双目身子依旧在稍稍的痉挛,当然将将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快乐,依旧在她的心底徘回。郑远清正计划着好好的逗弄一下这个脸皮薄到了极点的小傻妮子,就在这个时候郑远清猛的一顿。他身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管里钻来钻去的一般一直在的蠕动。
大滴大滴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面孔变的格外的扭曲,特别是他的双目竟然化身了诡异的血红色,他瘫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挣扎着,可话又说回来于事无补,他的身躯在慢慢的增高。他的手指缓缓的开始变长、变尖直到此后还是形成尖锐的爪子“唰”的一下轻响。他那一对星空一般璀璨的残翼柔和的打开,他竟然不自觉的完全做成了残翼暴君的变身。
可话又说回来,变身后的郑远清却变得愈发的痛苦,他张着嘴巴无声的咆哮着,黑色的邪恶能量弥漫在整间办公室里,他一把拽住办公桌的桌沿,可话又说回来,坚硬的红木办公桌竟然在他的手掌里如同细沙一样无声无息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