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说,既然派他出去,那就说明了对他足够得信任,就算是死,也段然不会瞎说一个字。
那不就对了,所以以寻常方法对付这厮,他也定然不会开口,所以无论打骂,陈瑀相信效果都不大,但是这种心理压迫法,就大不同了。
陈瑀前面都已经全部铺垫好了,此刻再一次问那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了,本官就饶了你!”
“休想!”
“听说人得脉搏四周有血脉,割开了之后,血会源源不断得流下来?”陈瑀对沈飞道,“既然想死,那就去吧,割了他得手动脉!”
那厮只感觉手腕一凉,便开始听到“滴答”得滴水声。
“陈……陈瑀,你少吓唬我,你没有割了我,我……我没感觉到疼!”
“陈瑀……姓陈的……你,你不要走,****你姥姥!”
“一定是骗我的,手腕都没觉得疼,不对,不是感到凉了嘛?后面那滴水声……”
出了牢房,戚景通十分不解得问陈瑀道,“这方法能让他招供?”
陈瑀自信得点了点头,很快,“就算心理承受能力最强的人,也支持不了一日。”
“呵呵,陈大人肯定又是从哪本书上看来得,这真的是想当然,俺就敢说,要是他能招供,俺戚景通以后就跟你混了!”
“好。”陈瑀笑了笑,还没走两步,后面便有校尉道,“陈大人,牢房那人嚷嚷着要见你,撕心裂肺,像是不行了一般。”
戚景通满脸通红,“这孙子,他娘的,老子什么都没做,就不能有点骨气?!”
陈瑀没有说话,笑了笑,和沈飞还有戚景通又一次返了回去,这一看,戚景通差点没吓尿了,那汉子脸色苍白,裤裆下还有一摊水渍。
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没干,这家伙怎么怕成这样了?戚景通看向陈瑀就像看妖怪一样,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现在能说了么?”陈瑀淡淡的道。
那汉子很是虚弱,仿佛说话都没有气力一般,“我说……陈大人,你快……快给我止血,我感觉快不行了!”
“不行你姥姥,废物!”戚景通走到那汉子身后,将水桶拿了过去,谁知那汉子又道:“大……大人,你不给我包扎伤口?我感觉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卧槽!”戚景通脸都快气青了,胡乱的拿着布匹将他手腕绑了一圈,谁知那汉子还不死心,“我说,兄弟,你能不能包扎好一点,好滴血不滴血?”
“滴你大爷的蛋!”戚景通气的走到了陈瑀的身前,双手盘在肩膀上,气呼呼的看着眼前这自诩为汉子烈士的废物。
他真的想不到,明明陈瑀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把这厮吓成这个模样?这怎么都理解不了!
“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了,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为何要杀本官?”陈瑀淡淡的问道,言语中有一种说不出得自信,这样的自信戚景通敢肯定,就连杨一清都没有过。
“我乃西厂新晋百户马英雄。”
“果然是英雄!”戚景通嗤之以鼻的笑了笑,“你要是英雄,爷爷就他娘的是英雄他爹!”
“任务是厂都布置的,至于为什么到没有说,不过好像应该是帮什么人要杀大人您的……”
“果然。”陈瑀笑了笑,“他们果然是让本官出来就没打算让我回去。”
这一波接着一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让陈瑀不禁猜测后面还会有人,而且不少!
想起这个陈瑀就头疼,现在自己犹如一个瞎子一样,而西厂虽然势力范围在京畿附近,但是能乔装打扮的这么准确,并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