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
乔鸢对他这种态度是哭笑不得,自称情圣倒是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是不错,不过你回去倒是该好好解释解释了。”
“让她知道你来送我纯碎是因为我的腿年轻时车祸落下了病根,受不得风寒。”
宫暝夜直视着前方,哗然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车祸也是因为我。”
想想起初他们也爱的轰轰烈烈。
乔鸢也曾经为了他宁愿去死,但是时过境迁,重新把事情摊在面上之后,心里越发的亏欠感越发的让他想要多庇护起乔鸢。
但起初的感情已经变了,看着乔鸢,贴心的说他们之间更像是老友。
乔鸢不怨不艾,既没有摆高姿态,也没有拿着亏欠在他面前就事论理。
他知道的,乔鸢一直是个体贴懂人的好妻子。
“乔鸢,以后娶了你的人一定是好福气。”发自肺腑的话。
乔鸢摇头微笑,窗外的路灯洒在她的眼中流下婆娑的光芒,“借你吉言。”
但愿那个人和他是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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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暝夜回到迷惑已经是七点一刻了。
回迷惑之前她特意去给买了双份的晚饭。
把饭摆在餐桌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他不禁皱紧眉头,踱步去了卧室。
只见卧室床上中央的凸起听到开门的声音一颤。
他微微一笑,放轻了步子,脱下大衣放在床边,坐在床上,侧躺着大臂一捞就把她环在了怀中。
下颚隔着被子摩挲着她的小小的头顶,语气既清又柔,像是在哄受伤的小孩,“吃醋了?我可以判定是你这是对我上心了吗?”
宁静月紧咬着被子,泪流满面,鼻尖的酸楚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为了避免宫暝夜听到这细碎的声音,她直往自己嘴中塞被子,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
上心,是,但是她更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
嘤嘤声从被子里泄露出去,宫暝夜先是一愣,再更多的是惊讶,还是无措。
抱着她的手臂一僵。
把宁静月的头从被子中掏出来,看着她的嘴被撑着,嘴唇一周都红的发烫,眉头紧皱,干硬的动作擦去她的眼泪。
嘴角却好看的扬起,有这疼惜,更有兴奋和雀跃。
“怎么哭成这样,因为乔鸢?”
乔鸢这个名字一出,宁静月哭的更凶了,哭得直打嗝,身子一颤一颤的。
宫暝夜走后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就好奇性的在搜索引擎上打宫暝夜的名字。
在相关链接中她竟然找到乔鸢的名字。
乔鸢是宫暝夜的前女友。
宁静月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接着泪就流了下来,心像是被凌迟着。
乔鸢是有名的,跟乔鸢相比,她只是宫暝夜在外面养的见不得人的情人。
“宫暝夜你有乔鸢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嗝...插在你们中间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宁静月捶着宫暝夜的胸膛,虽然一下下打得实在,但是她却感觉胸腔里像是要裂开一样。
被她捶打的时间久了,宫暝夜皱起眉头,但是又想起了乔鸢在下车时对他说的话。
“人家年纪可不比你小一点半点,名声臭再加上脾气烂,回头就跟别人跑了。”
宫暝夜运了口气,按着她的肩膀,这般脆弱的宁静月他是只见过一次的,还是在方世承威胁责骂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