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入内!”王壮彪在屋外喊道。“让他们赶紧进来!”
李把总一进门就问:“怎么回事?谁来攻咱们了?还要下紧急作战令?!”孙老医官没接话,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李得一。
李得一会意,压低了声音把自己的发现说了一遍,还没全说完,韩把总急忙摆了摆手道:“这真是天大的事儿!我老韩最近老了,又爱喝酒,一喝醉了夜里就爱说梦话。剩下的事儿,你们商量着办吧,老韩我就不掺和了,免得晚上说梦话再说漏了,那就真成了咱威北营的罪人。我出去亲自带着兵士巡逻一圈,这么大的事儿,外头就交给那帮小兔崽子守着,我可不放心。”
韩把总这番表态,也有逐步退出威北营核心指挥,抽身养老的意思。李把总和钱把总也是早有此心,他们从十七八岁就从军,在威北营打了几十年仗,早就身心疲惫了。前些年不过是为了一干老弟兄的生计着想,这才一直咬牙苦苦撑着。
如今眼瞅着威北营大小事务都由孙军师的俩徒弟挑起了大梁,威北营的日子也越过越好,他们深感欣慰的同时,也都萌生了退意。
今天这老韩趁机一表态,李把总和钱把总两人随即反应了过来,李把总推说自己身体已经不行了,就不跟着参和这些军务,笑嘻嘻地就退了出去。钱把总则说王壮彪在外面站岗,没人领着做饭,火头营今天的晌饭他必须亲自跑一趟,说完,钱把总也美滋滋地退了出去。
三位把总都是经过世面的,自然知道威北营如今有了这‘爆箭’的机密,他们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前途必然似锦一片。他们也该趁身体还凑合,抓紧时间享享清福了,不然再这么硬撑下去,早晚有一天得死在阵上。
三位把总陆续退了出去,屋中就剩下师徒三人。李得一定了定神,说道:“师父,俺琢磨着这‘爆箭’八九不离十就是使这火麟石制成的。还记得咱们送出去的那坏掉的支爆箭不?那支箭头就是空心的,应该就是为了装火麟石特意制成空心!”
孙老医官说道:“应是如此,你今日发现的这个秘密,也解释了为师心中长久的一个疑惑。为什么突辽人坐拥‘爆箭’这种军国利器,却一直不大量发给兵士使用,而且也不是每战必用。”
小刘医官也出声说道:“我也一直有此疑惑,按说‘爆箭’威力如此之大,目前这世上根本没有甲胄能抵御这爆箭之威,除非人披双甲才能勉强抵御。若是突辽人大量运用此箭,咱们平周朝说不定现在就成了突辽人的天下,哪会有今天这个群雄并起的局面。”
孙老医官接着说道:“为师刚才往这火麟石中输入原气之时,发现这火麟石极不稳定,能吸收的原气量也摸不准,稍微一过量,怕是就要当场爆炸开来。以为师如今超凡境的原气修为,尚且难以准确掌控输入多少原气,突辽人那里恐怕也是如此。”
小刘医官接过话道:“根据咱们现有的情报来看,突辽人中唯一进入超凡境的,目前仅知有那位范大国师一人而已。如此说来,这‘爆箭’恐怕也只有他一人能制的出来。怪不得突辽大汗对他依仗愈重,这位范国师在突辽人中,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孙老医官点点头,寻思一阵,接着说道:“俱五通境大成虽然也能控制原气外溢,但极不稳定,也很难控制发出体外的原气量,所以仅仅能凝出一个模糊的本相而已。若是凭此就想要往这火麟石中注入原气,非被炸伤不可。即便不伤,成功率必然也低的很,百支箭矢能成功二三支就不错了。为师虽然可以成功往火麟石中输入原气,但就算为师身体健康毫无内伤,一天之中制作二百支就已是极限,若再要硬撑,非得引起内外原气紊乱逆流不可。那突辽范国师修为纵然比为师强些,也不曾迈入入圣境。如此说来来,突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