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你知道人体为什么要一点都不穿吗?因为一点布的勒痕都会影响天然的线条。”游晨晨讲着大道理。
“不行。”楚一珞干脆拒绝;因为他明白,如果讲道理他在游晨晨面前永远都是输家。
“怎么不行,行的。”游晨晨说话间,就已经动手解楚一珞T恤的扣子。
然后就是一个要脱,一个不让脱,一个以为对方装矫情,一个是绝对不想毫无遮掩的面对对方……一个用力撕扯,一个极力守护……
最后的结果就是游晨晨专业素养没升华了,反而使得楚一珞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一把把游晨晨按在了地下,满脸胀红,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我妹妹,小很多的妹妹。”
本来一脸跳皮的游晨晨,被楚一珞压在地板上,感受到楚一珞异常的气息,慢慢的她像明白了什么,变的和楚一珞同样面红耳赤了。对视了半响,她竟然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怎么看你,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不是乱·伦。”
“你才十三岁,你竟然这样。”楚一珞恨恨地盯着游晨晨做了几个吞咽动作,突然就爆发了:“滚——你给我滚……”
接下来楚一珞就站起来打开门,把游晨晨的画具扔了出去。
就在对往事的思绪里,游晨晨离开路漫漫西餐。
习惯性的,她去到了A大画室画画。
把她让楚一珞当裸模的那个夏天来来回回地想了两遍,游晨晨总算理解楚一珞为什么那么反对她去无字居了。
接下来的几天,游晨晨真得就没有去无字居,恢复了以往三点循环的生活节奏。
转眼,周末到。
酷维·汤普森给游晨晨打电话说苏莲娜请客,去无字居吃一种新来的江南小吃。
游晨晨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竟把楚一珞和申镱博两个人的叮嘱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其实,游晨晨不是忘记了,只是认为楚一珞和申镱博都小题大做,谈无字居色变。无字居的创办人萧轻尘是她的导师,就算有什么经营不见光的地方,可她不认为是要排斥的地方;这世界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和物,为什么独对自己的导师要求那么苛刻呢?
无疑,游晨晨不仅接受了无字居有瑕疵,同时也是自信的;就算自己天天在无字居画画,不是还有句——“出淤泥而不染吗?”
只是无巧不巧,他们仨吃完了小吃往回走时迎面就走来了四五个男人。
楚一珞、申镱博竟然又都在里面。
游晨晨就在路中央站住了。她想这两个人如果问起,要如何回答呢?
苏莲娜和酷维·汤普森也停住了脚步,他们没有出声,看来也是看到了楚一珞。见这几人越走越近,他俩把游晨晨往路一边拉了拉,算是让道。
游晨晨的担忧是多余的,楚一珞眼睛瞟都没瞟向她一眼,道是申镱博狠狠地刮了她一眼也跟着往前走了。
酷维·汤普森轻声说:“晨晨,她看不见你。咱们走吧!”
“哼——”苏莲娜冷哼了一声:“男人都一个样,有时总是人模狗样地装清高,避嫌。走吧,回家,有这样的人在这里,整个空气都是装腔作势的。”
游晨晨一路无话。苏莲娜开始还和酷维·汤普森说一些别的,想把刚才的事情从游晨晨的思绪里抹掉,见效果不明显,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无趣,太无趣了!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游晨晨回到家没有别的心思,又坐在画室里画。这次她没有对着画布,是对着画板上的一张素描纸。她怕对着画布又画出半边艳阳天、半边是风暴的对比画面。
有多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