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是我错怪挽姑娘了,这狗奴才,办事不利,将她拖出去!”琼羽见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自己显然是输了,还是赶紧圆了场面离开为妙。
挽千寻则是面露笑意:“琼羽王妃管制下人果然是奖惩分明,既然此事作罢,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还请王妃娘娘带着人先行离开吧,如此闯入女子闺阁,倘若传了出去,倒也是不好听。”
“你倒是不能让我小瞧了,我们走!”琼羽显然是吃了亏,嘴上虽是没能说什么,但心里定是为此不痛快了。
见那琼羽这才带走了人,恩让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小姐,你看琼羽刚才那副样子,当真让人觉得好笑。”
“她先是安排细作在我旁边拿了我的钗子,先下又是贼喊捉贼,她以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会害了我,只会弄得自己越来越乱。”挽千寻转身坐到软塌之上。
“那小姐,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去赴宴。”恩让问道。
“去,自然是去。”挽千寻拿起桌案上的一只茶杯,轻轻地泯上了一口。
宫宴显些是已经开始,待挽千寻收拾完毕赶去的时候,殿上歌舞已毕,先下竟是孤预溪及一些官员大臣们再陪中原送亲使者饮酒。
“平南王妃到——”
“微臣等参见平南王妃。”
挽千寻身着一袭碧色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眉间刺着耀眼的兰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苏,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长发随清风飘起来,伴随着垂坠的响声,仿佛荷花中的仙子,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一番怜爱。
“各位多礼了。”挽千寻将裙摆一提,款款的坐在了孤预溪的下方与琼羽相对的地方。
“挽姑娘今日未曾穿我大漠宫装,想来是对我大漠服饰颇有意见或不喜?”挽千寻早就料想到无论如何琼羽都会在自己身上大做文章。
“王妃娘娘既然将小女子唤作挽姑娘而不是王妃,那小女子的身份自然还是我中原的格格,若在还未朝见百官之前就以王妃的身份作威作福,岂不是太过彰显。”挽千寻对上琼羽的视线不紧不慢的回到,生生是将那琼羽说的面色发白。
“倒也是,是我失礼了。”琼羽瞥了一眼不懈的转过头
挽千寻望向殿中央正好迎上一双如墨玉般漆黑明亮的眼睛,眼睛镶嵌在如白玉般光滑白皙的面庞上,静静地望着自己。他的眉毛不粗,却很浓,如剑般扬起,使得整张脸笼罩一片难以言喻的肃杀。
“你倒是挺懂理法之道,那本王到有一件事情要请教于你。”孤预溪一脸孤傲的望向挽千寻。
“殿下不妨直说。”
“听闻贵国前朝有一伍县丞嫁女之事,此女幼时与翰林院修撰定下亲事,可后来却遭格鲁王挑衅,逼迫伍县丞将女嫁与富昌候,这一事情激起了朝堂内外矛盾,引发了宫变,敢问挽姑娘,此事责任在谁?”孤预溪一脸玩味的盯着挽千寻。
挽千寻早已看出他是以当年的故事来讽刺自己,明明他知道此事的责任定是在那格鲁王,却还要来问自己,无非就是拿着他当年与萧焕紫的事情来让自己在众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殿下真是抬举小女子了,伟人之事不敢揣测加以评论,但说到这里,我认为此事虽是在于格鲁王,可若富昌候不动心思,为何要娶那县丞千金呢。再者说,倘若县丞千金自己并无异议,那成亲之后,双双皆是欢喜。古人云,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二人也算是美景良缘,再多的错也不足为提了。”挽千寻自由是饱读诗书,满腹诗词才华,说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一番说辞,竟使那在座的官员们皆是一惊,连连称赞。
“平南王妃果真是如同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