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冷晴的吩咐,而是带着几分猜测地问冷晴:“少夫人这是要去给刘夫人上香?”
回答陆雪月的,是已经走到房门口的冷晴点头时淡淡应下的一声:“嗯。”
见冷晴真是要去给刘如云上香,陆雪月当即迈开大步走到冷晴身侧,语带为难地提醒道:“可是祠堂的钥匙在主子手里,而主子让奴婢过来伺候少夫人后就出府去了……”
冷晴闻言,脚下步子瞬间停住,随即,就听得冷晴淡淡地道了一句:“那就等朱梓陌回来再说吧。”言罢,冷晴果断地转身往回走。
陆雪月自然是跟着冷晴往回走的,同时陆雪月还恭恭敬敬地应着:“好的,少夫人。”
这厢,一脚踏进房门的冷晴忽然站住脚步,慢悠悠地转身看向跟在她身后的陆雪月,神色颇淡然地道:“以后别喊我‘少夫人’了,叫我冷姑娘就行了。”
那厢,险而又险地刹住脚步才没有撞上忽然停步的冷晴的陆雪月神色愣愣地看着冷晴,愣愣地问:“这是为何?”
冷晴没有回答陆雪月的疑问,只斜眼看着陆雪月,淡淡地吐出一句:“不该问的别问,朱梓陌没教你?”
于是,陆雪月又“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语气略急地道:“少夫人息怒,奴婢知错了!”
垂眼看着一言不合就又朝她跪了下去的陆雪月,冷晴忍住想要仰天长叹的冲动,十分无奈地朝陆雪月道:“都说了让你别喊我‘少夫人’了,还有,别动不动就往地上跪,我没生气。”如此言罢,见陆雪月还傻乎乎地跪着,冷晴只能无奈地补充道:“你起来吧。”
“是,少……冷姑娘……”陆雪月一边小心翼翼地应着话,一边蹑手蹑脚地站起身。
待陆雪月站直了身体,冷晴则是干脆地一挥手,吩咐道:“你去送信吧!”
于是,陆雪月恭敬地领了命,离开暖香阁去找人送信去了。而冷晴则在陆雪月离开之后,一关房门,回到屋中补觉去了。
今天一大早就起了床,随后又是一阵车马颠簸,冷晴是真的觉得又累又困啊……
说完了冷晴这边,咱们再来说说朱梓陌这边——
朱梓陌带着冷晴放的那碗血出了朱府后,上了府门外那辆早就备好的马车就直奔位于西区南街的绉家药铺而去。
此刻,绉家药铺敞开的大门前的街道上,是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摆摊贩售各式物品的小贩。不知是哪家的孩童在街道上的人群间互相穿梭追逐,嬉笑声不绝于耳,好一幅祥和繁荣景象。
在这条繁荣的街道上,嵌有朱府标志的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马车速度虽不快,街道上的行人却仍是纷纷避让,而马车到了绉家药铺门前就停了。
随着车厢门帘被随行的车夫挑起,墨发高束,以碧玉簪和碧玉冠束发,穿一身墨绿色锦缎长袍的朱梓陌只手端着一只方方正正的朱漆锦盒从车厢中走了出来。
下了马车,朱梓陌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随行的车夫将马车驶到偏僻少人处,待他从绉家药铺出来了再将马车驶出来。如此吩咐罢了,朱梓陌才转身踏上绉家药铺门前那矮矮的两层阶梯,迈过那个陈旧的有些残破的褐色门槛。
绉家药铺的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统共只有六七米长四五米宽,而药铺里,除了进门右侧的那面墙壁上只有一个门洞,门洞上垂着一块青布帘外,进门左侧和正对着大门的两面墙壁下都摆着和墙面一样高一样宽的药柜。
正对着大门的药柜前摆着一张约两米来长半米宽的柜台,柜台上摆着一杆制作精致、专门用来称药材的铜杆小称,以及用来写药方的文房四宝还有一些用来包药材的灰纸。
整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