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小孩子,一听自己的娘亲说要给自己买甜甜的糖人和糖饼,朱子正刚才的不高兴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笑着举起小手使劲儿拍了拍,朱子正欣喜非常地嚷嚷:“好啊好啊!还是娘亲最疼正儿了!爹爹不陪娘亲还有正儿,娘亲不给爹爹买糖人和糖饼!”
尤宓被朱子正的可爱逗乐了,一扫心中苦涩,笑着伸手捏了捏朱子正的小鼻子,笑话道:“你呀!就知道吃!一听到吃就什么都能给忘了。”
朱子正不明白了,停下拍得正欢的小手,看着尤宓问道:“正儿忘记什么了?”
松开抱着朱子正的手,尤宓站起身,牵住朱子正举在头顶的一只小手,反问他:“正儿,你的大字可写了?诗词杂论可背了?”
一听到写大字背诗词杂论,朱子正原本还高兴着的小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可怜兮兮地仰脸望着尤宓,朱子正用疑似商量的口吻反问:“娘亲,正儿今天可不可以不写大字,不背诗词杂论?正儿明天再写再背好不好?”
摇头,尤宓牵着朱子正进屋,一边走一边谆谆教导着:“先不说今日事今日毕,单论写大字是你爹爹为了锻炼正儿你的性子,背诗词杂论是你爹爹希望正儿你日后能出人头地。所以啊,大字不但要写,还要写得工整漂亮,诗词杂论不但要被,还要背得朗朗上口……”
于是乎,年仅五岁的朱子正就这般被他的娘亲训诫了小半个时辰,之后便由他的娘亲亲自督促着写大字、背诗词杂论一直到晚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