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守的古人。对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雷区”,虽然他还没有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来!
绿荟这时也大概猜出了他到底是想要研究什么了,与古生物学有点沾边,但又有点不确定。因为古生物学形成雏形大概也比较晚吧,而且对象都是研究化石,远古生物之类的。绿荟突然觉得充满了兴趣。
她观察了一下各人的反应,陆瀮他们好像也是饶有兴致的样子。绿荟再看了看公孙黎再和主位上的赫连植。只见公孙黎再一双锐利的眼正盯着那人看,手里把玩着一只小巧的玉瓷杯子,好像在思考什么,没有太明显的情绪表示出他很有兴趣或觉得惊世骇俗。赫连植的表情也差不多!晕,这两个人!绿荟无趣地想。
觉得是时候直切主题了,那书生说道:“我觉得既然需要男人和女人一起配合才能成事,那么是不是说明男人和女人中各有一种物质会成就了新的人体的形成呢?这种物质又会是什么?而且,不但单独的人不能成事,男与男,女与女也不能,至少在我们世间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的!”
“嗡”的一声,场内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炸开了!
这下可算是真正的踏进雷区了,所有都对书生指指点点起来,都是一些指责他伤风败俗,言语不雅的声音。但是尽管这样,还是没有人出来反驳他,包括国子监的人。
书生可能早已猜到人们的反应,所以也没多在意,继续满腔热血,慷慨陈词道:“所以我希望有识之士能加入到我和我的几位伙伴的行列共同开创一门专门研究人类来源的学科,这一定会是前途无限的。我们需要大量的研究经费来支持,而且不但是人,我们还可以研究别的生物,花花草草,飞禽走兽,只要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我们就可以掌控万物,成为真正的万物的主宰….”
说到最后,可以说是真的进入忘我境界了,因为他完全没有发现已经有一人站了起来。
“你这邪门歪术已经超出了我们世俗伦理所能接受的范围了,人是最神圣的,怎么能像低下的牲畜一样被研究呢,我们是不会通过的,你刚所说的我们就当没听过吧!”原来是国子监评分组有一个人出来反驳了。
这时,从众心理让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反驳书生的言论,高喊着“对,不能通过,有违天理!”“不能通过!”
那书生一开始还信心满满的,这下开始有点慌了,面对有点控制不住的场面,他有点语无伦次:“研究人是为了人能更好地发展,怎么会是邪门歪术呢。而且一定会成功的,只要有了经费,我们就可以做试验,找两个男女配合找出其中的缘由,请大家考虑一下我们的请求!”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住口!!没想到你斯斯文文的,却是文人中的败类!你是想借此行荒淫之事吧!把他拉出去,永世不能再参与加冕大会!”
说话的少年是蔡业的儿子蔡廷之,眉宇间和蔡业有隐约的像,他也是国子监的人,这时正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想要彻底地终止书生的言论。
书生的话确实已经完全越过了这群古人们的道德底线,所以没有人反对蔡廷之,大家反而是高声附和着要把书生拉出去。而几大学派的掌门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好像早预料到了,既没阻止也没附和,事不关己一样。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绿荟现在的脸上却写满了惋惜,不可否认,这些话对于那些迂腐的古人来说确实是惊世骇俗了,可对她一个有着现代文明的现代人来说真的太普遍不过的一番言论了。她一心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一个人被推翻了请求。接下来还有人敢站出来吗?
思索间,还真的有两个人上来要把书生架走,那书生一边挣扎着甩开他们的手一边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