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一看张健冲了上来,急忙冲上去死死的堵住房门,然后手脚利落的落了锁,白蒹葭急忙低头把躺在地上装死的凌绝尘拉了起来,就听张健焦急的在外面道;“灵儿姑娘,你……你这个恶毒的寡妇,想要对我的灵儿姑娘做什么!”
我的……
果然这人随棍上的本事还是不能小视的,白蒹葭一时没拉动凌绝尘,嘴角勾起一丝笑,一脚踩在凌绝尘的胸膛上碾了碾,似笑非笑的道;“你再装死我就把你用麻席包了扔给张健去。”又踢了凌绝尘一脚,总算把还在装死的凌绝尘踢了起来,伶俐的打了个滚儿在地上一撑就跳了起来。
张健还在哪里想推开门,只是杏娘手脚利落,早就顺手上了锁——这门是曹三明特意换过的,特别厚实,更何况张健早就亏空了身子,想要强行砸门也是不行。
白蒹葭看着凌绝尘老老实实的缩在后面,又听张健在外头叫嚷,不由笑吟吟的扬声道;“我可不知道我家灵儿什么时候许了人了,我还要留着灵儿给我养老呢。”
一听白蒹葭说要留着灵儿给她养老,张健顿时就急了,他对白蒹葭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个挺普通的寡妇,只一双眼睛灵活至极,被她看一眼就浑身都好像被她看透了一样,这种感觉让张健极不喜欢,他一向是觉得女子应该三重四德,能讨好男子,主持家务,然后生儿育女就行了,并不喜欢女子太有主见,听白蒹葭这么一说,顿时就不太高兴了,心想,真是丑人多作怪,可怜我灵儿不知道被她欺负成了什么样子,当下便大声道;“嫂子,你可答应我娘的,你就算救了灵儿一次,还能耽误她一辈子么?”
杏娘对着白蒹葭摊了摊手,给她做了一个让你看笑话的表情。
不过她素来不把崔氏那一家当做自家人,这看笑话也只是和白蒹葭一起看,倒不觉得丢脸。
白蒹葭听张健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由又回头看了凌绝尘一眼,只见他双眼迷离朦胧,不由伸手掐了他一把,笑道;“真是祸水。”
听张健说她耽误了凌绝尘一辈子,不由眼眸微弯,轻笑道;“按照你的说法,怎么才算不耽误了灵儿一辈子?”
张健听她语音清亮,泠泠的如清泉敲石,极为好听,如是单听声音,倒也是个美人儿,可惜人长的不好,白费了那把声音,不过听她这么说,顿时以为白蒹葭服了软,不由精神一震,道;“自然是个寻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了!”说道好人家,张健不由胸膛一挺。
他虽然性好渔色,但是家中有些薄产,读过些书,又跟县太爷那一帮公子哥儿关系不错,虽然别人都说他是个浪荡子,但是他却自认这是少年风流,自觉这秋水村里没有一个人比的上他的。
就听白蒹葭银铃一样的笑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不由心神一荡,暗道灵儿虽然美貌,但是声音却说不上软糯柔美,这张家的寡妇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声音却是极好听的,只可惜,如果能有着灵儿的美貌兼具这张家寡妇的声音就十全十美了。
他心中惋惜,就听白蒹葭又咯咯笑了两声,不觉心神一荡,心下暗自道;“就算丑陋了些,但是这声音也是不错了,介绍给方公子他们做个歌女也不错。”他本做的就是这拉皮/条的买卖,听出白蒹葭声音悦耳,一时便起了心思,却又转念一想,毕竟是个寡妇,虽然有人好这么一口,但是看这肚子也至少还要几个月,等孩子生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你。
白蒹葭可不知道张健的主意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拿了一朵红玫瑰在哪里逗弄凌绝尘,听张健说寻个好人家把凌绝尘嫁出去,不由眼眸一转,那眸光流转中的狡黠只有正对他的凌绝尘看见了,就听她咯咯一笑,道;“你说的也是,我有个小姑子在朱家做丫头,正准备过几天也把灵儿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