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
“怎么这么笨啊你,你可以刻意制造一些在她身旁的危难,然后在真情表露护花使者般的出现在她的身旁,解救她于危难之际。这样说,可否听懂了?”我说起了大白话,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的向着无奈转化。
“大致意思是懂了,带着我禁令了结后定会寻着各种机会多番努力的。”萧锐说着,心情倒似转晴了许多。你妹的,好歹是一个大男人,这等撩妹的小招数都要我言传身教。我心中泛起不爽,想要离开的想法再次窜入了脑海中。
“我走了,殿下您多番努力罢。”我丢下了这句话,转而也放弃了我的“演艺事业”。这种假装成“一见钟情的痴傻女子”,于我而言还是能力有限......“等等,你这就要走?有些事你可还没说清楚呢。”萧锐忽而将我叫停,着实让我的白眼泛滥。
我转过了身,愣愣的看向他,恭候着他容后的回答。“你不可以就这么走了,你应该同我解释清楚,为何你的态度能够转变的那么快。而这等任意转换性子的能力,到底如何才能练就?”
萧锐不止的发问着,可由着他口中提出的却依旧是一个让人词穷的问题。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这人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我心中默默确认了三遍,这才重新提起信心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回禀殿下,这个不是练出来的,只是会随着周围人的头脑开窍与否而随机产生,起先我觉着殿下是清醒的,所以便以着正常的方式同你对谈。随后我又听着殿下似乎是为王妃陷入了不清醒的境界,所以便以着不正常的方式同你交谈。就这么简单,不需要殿下可以练就。”这一番绞尽口水说罢的言论,总算是暂时堵住了萧锐的不休之口。
我坚持着没有说话,静静地默等了三分钟。在确定了他真的不会突然的冒出几句话的时候,我礼貌的行了个礼,随后轻轻的推开了门扉。门外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那般云停风止,而这次萧锐那厮也如同想通了般的没在出言相问。
“走了,承蒙今日殿下的照顾了。”我说着这话的同时,眼神也顺带着的瞅了瞅四周。“那,有缘再会,若是你为本王出的法子真的有效,本王会寻着机会打赏于你的。”萧锐说着,竟连拜别之词都这般特殊。我敷衍的点了点头,便按着记忆中的路线绕离了这片地界。
“真是奇了怪了,这好生生的术法怎么就会突然地不管用了呢?”我心中诧异非常,颇为不甘愿的再次试验论证了一番。结果众所皆知,该失效的还是失效,丝毫没有逆转的余地。我深深地叹了一声,不在将指望寄托于“特技”之上。
沿着皇宫的石子路走着走着,脑海中的路线也渐渐混淆了几许。这原本提着心吊着胆漫无目的走着就够心酸的了,为何还要给我加上了迷路这样一条设定?天色渐渐地暗了,我心中燃着的希望曙光也渐渐消散。真没想到这一次入宫竟会落个这样的下场,看来有时候真的不能依着自己的一时之气加以行事。
眼前的路线罩在了一片分辨不清的朦胧中,转而我也动了软弱的念头,见着周围了无人烟应该不会被觉察,我索性席地而坐的发起楞来。这时候我的迷途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晓吧,毕竟如今这境况皆是由着我的一时冲动。我稍稍的拱起了自己的双腿,随后以着双手将之环抱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在清冷的夜色中,找回一丝丝的温度。
“阿南,阿南在吗?”一声回响在耳边的话惊醒了我,我诧异的看了看四周,却并没有寻到想要见到的那人。我摇了摇头,怀疑着方才的声响不过是产生的幻觉罢了。
“阿南,你不在府上,那么到底是去了何处吗?“那道声音再次传来,而我也分清楚了真实与幻觉的差别。这个声音真实存在,而我要做的,便是予了他同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