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坏心的想想,萧帝若是带着对萧生夏的这份亏欠去了。那么,是不是能够让萧生夏添上几分帝位的胜算,从而更为迅猛的打击到萧锐?
我摇了摇头,即刻甩去了脑海中的这个自私的想法,这个被他亏欠了那么多时日的儿子都想让他活下去,我凭什么那份自私想法的权利?
正当我暗自鄙夷自己时,耳边却传来了萧生夏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好似来自悠远的边际,显得那般的空灵悠然。“但愿如此?但愿他……还能活到践守诺言那一日?”原来,他真的是很想为他母妃当年的清白,搏上一搏。
想到这,我忽然记起了他先前话语中透露着的信息,便陆续的开口追问道:“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方才是不是说过已经有了线索,那么,其线索是?”萧生夏目光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认真的看向了我。
这么说,是准备同我说上几句?我心中这般猜测着,对上他的眸子也更为专注了几分。“那人正是母妃身前的贴身陪侍,当然,她的另一重身份,是当今圣宠备至的华裳娘娘。”萧生夏说完便黯自走向一旁,而原处便也只剩下一脸顿色的我了。
华裳,华裳?多么熟悉却又陌生的一个名字,我不曾设想过的事,这高高在上位分尊崇的花华妃娘娘竟也是由着低位慢慢向上攀爬的?而让我更不敢直面相信的,则是她极有可能是幕后操纵出几十年前那出惨剧的幕后黑手?
“怎么了,是不相信还是不曾想过?”萧生夏的话语传至耳边,冷飕飕的讽意仍在肆意张狂。我愣了愣,随后走向前,坚定的同他表明了立场所站。
“我信你,我觉得你母妃的事你定是不会堂而皇之的,对于此事的查实你也定不会开起玩笑的。”萧生夏听着我这般回答,面色倒是舒然了许多。
我看了看依旧被定住的萧帝,而他此刻也真眼神森森的四处张望着。他虽是因着隐身术法而无法瞧见我们的肉身,可依着现况来判,他应当还能够听闻着我们的所谈所闻。这些我都不惧,一但我实行解法后,这段记忆便会不存意外的消失于他的脑海中。这样想来,我们完全可以趁着这一机会将事情在玩的大一些。
我拉着萧生夏一并走向萧帝,而话语声也更为毗邻的接近了他。“你能听见罢,也猜出了我们的身份罢,那既然这样,等下我就允了你开口的权利。但若是您聪明的话,应当不会大声呼救的罢。因为,只需一指,我们便可轻易的了断了所有来者。”
话语说罢,萧帝便定了定神,睫毛都不曾闪动。如此一举,我且当做是他的允诺。我拉着萧生夏一并起身,从而为萧帝接了口头上的封锁。他总算重得了这一说话的权利,可看样子,他却好像并不着急于施用这一权利。
“圣上难道就不想说些什么吗,在听闻了那些种种后?”我掌控了主权问了一声,也算是为这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尴尬,画上个结尾的末符。
“问什么,你们也知道话已经说了个明明白白了,朕没得选择不是吗?”萧帝总算开口回话,答的却显得有些不由己的意味。他没得选择?这个回答究竟是对上了我们方才的哪一句?
我有些想不明白,下意识的望了望萧生夏,可惜的是在他的眼中我压根瞧不见目光的焦距。我扭过了头,不再奢求着他人的给予暗示,直面出击的问询起了萧帝。
“敢问圣上,您方才口中的没得选择到底意指为何?”此话方出,便受到了萧帝的一声嗤笑,他笑罢后,便继续动着唇舌面色淡然的说道:“呵,你还需多问吗,二位刚才起始不也说了,朕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吗?“萧帝的说完,嘴角处还附和着的扯出了一丝牵强醒目的微笑。看来,所谓的悲痛已经不单单是以愁眉深锁的方式加以表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