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蠢材,废物,猪猡,不足月的婴孩你们都制不了?”
“老爷,那日若不是少爷。。。。。。少爷阻止,小的定能够制服她的。那小妖可不简单,刀子插入她的肚皮都能消融,小的实在惶恐。
”“没用就是没用,休要多说,把少爷叫来,我有事同他说。”
“我来了,要说什么说就是。”
“宗儿,是你阻止他们弄死那小怪物的?”
“是,怎么了。
那椅上之人以手扶额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你明明知道爹与那人的仇怨,做这种蠢事,是故意让爹恼让爹怨吗?”
“那毕竟是个不足月的孩子,你老了,良心也泯灭了吗?”
“梅宗,你这孽子啊,孽子啊。”那椅上之人一口气卡在喉口,粗重的喘息着的旁边的侍从一人连忙递上参茶,另一人则是用手拍着老爷的脊背。
只有那被唤作梅宗的孩童面无表情神色冷淡的吐出一句话:“说完了,告退了。”随后便摔门而出。
待他走后,梅老爷一直维持着呆坐的姿势,眼睛发直的望着地上。在心底盘算着:“若仙的相助可是在百般求扰下才应允的。
再次相求,必然无望,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他持起手捋了捋胡子,眼神阴险的思虑到。
一道暮然横劈的闪电直直的劈向了梅老爷的椅脚上,梅老爷深思中自然是毫无防备就这么重重的跌倒在地。他措手不及的望向四周,并未见到始作俑者。
自己的这么双腿张开,灰头土脸跌在地上的姿态,实属难堪,实在有必要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于是,他吼道:“何人?缩头乌龟算什么,现身啊,老夫倒要看看是何人敢在梅府撒野。”
话音刚落,未见其人便先闻其声,那轻柔的声音说道:“想看,可以。”
梅老爷用手搓揉着眼睛,定神守望着前方,只见得宛若嫡仙的尊上幻化在了众人眼前。梅府所有的人好像都木然了,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这世间难得“美人”。
男丁惊的泼倒了茶,婢女更是想要把眼珠贴在尊上身上,看个透彻。只有梅老爷镇定自若,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
拍了拍华服尾梢上的尘土说道:“陆肖,来了?你怎么有脸来当初你祸害了家妹,事发后,你非但没说上一句歉疚体己的话,却不知隐匿到什么地方。连她的殉葬你也未现身。
现在,我不过是捉了你的小畜生,你便着急了,现身了?”
“此事我并无过错,与令妹本来就是不熟识的陌路。
是你妄想借我的力量强大,不知何处弄来“失忆蛊”,使我忘却挚爱,然后给我灌输了一段错误的记忆,让我把令妹当做命定之人,订下婚约。
若非我爱之人求来“念情露”我才迷途知返。否则,这一世我都必将受到你的操控,成为你权谋天下的棋子。
你怎么能骗自己这么多年,强加罪过于我?
”“这。。。。。。这。。。。。。”眼见着真相就这么暴露在众人面前,梅老爷却仍在硬撑,一甩袖瞥向另一边说道:“休要狡辩,谁会信你的一片胡言。”
“我信,我信陆哥哥的。”
“孽子,哪有你插嘴的份,滚回去。”梅老爷喑哑的嗓子大声嘶吼着。
“爹,我说我信,自欺了这些年,你怎么还不清醒,姑姑与他确实是毫无交集啊,若非要扯上关系,不过是姑姑单面的相思啊。”
“宗儿都懂,你且连他都抵不上。”
梅老爷仍满脸憎恶的望着陆肖。僵持了片刻,梅老爷突然眼睛通红,血丝爆裂发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