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抑或是在刻意避嫌,那么朕便不同你来这些虚招子!”萧帝说罢,直接从腰间取出了一把玲珑秀致的匕首。我天……这是要动武的节奏吗?
我心中惊慌恐惧,行动上却不能加以显露。若是萧生夏应当也会选择这般不闪不躲,将局势的发展掌控于手中的罢。我定了定心神,指头也几乎攥进掌心,萧生夏的并无指甲这一利器,而我也因此连着以疼痛遏制心恐的机会,都不存着了。
那把匕首向着我的方向刺来,我的心也于瞬间荒凉冰冷。虽说我并非萧生夏,也体会不到那种虎毒食子的伤痛感,可当那匕首深深地刺入我的手腕处时,我却还是莫名的痛彻了心扉。
“圣上对我动了杀念?”我按住血流难休的伤口苦笑着问道。他闻之此话,先是愣神尔尔,随即答道:“呵,杀念?生夏,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萧帝的话语让我平生诧异,可细细听来,他却像是在文不对题的偏离重心。
“什么意思?”我歪了歪头,是发自真心的不明其意。见着我这般,萧帝的情绪好似更为波折,他猛持过我的手腕,随即便将其悬放于瓷碗之上。此时,我总算瞧清了瓷碗内的别有洞天,原来其内早早的便呈满了清水。
滴血认清?是这么一说的罢,我看的有些明白了,心中却更为冷寒。看来萧帝从来都未将萧生夏可否是其血脉的事留有定论,这样的滴血认亲的举动其实比断然的否认更为令人心伤。
我冷眼的看着,直至他取出匕首划向了自己的臂膀……刀落之时,我的面色也不禁有了几分微变,原来他对自己,也是这般下手不留余地啊。那刀痕,较之我腕上的,只能是只深不浅,而他所流淌的血液也只能是只多不少……
我没了话语,手腕处也好似没了知觉,如今眼前所现的,不过是一碗即将明见的真相。
“你知道朕为何这般不存轻重的对待自身吗?”正当我盯着那瓷碗看的失神的时候,萧帝的话语却忽而侵袭了我的耳畔。我侧过了身目光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的眼神早早的避开了那碗即将揭晓的真相。
“不知道,想必定有你的套说法罢。”我刻意的回答着,言辞之中也并未曾用敬语。如此耍弄小脾气的言语,无非是因为仍不能谅解他滴血认亲的举动罢了。
“不管你可想知晓其源,朕都要同你说上一说。若此次滴血认亲,证明你确实为朕所出,那么这一刀便算是朕对你的几分亏欠。可若证明你并非朕所出,那么这一刀便可算是朕轻易行此举动招来的一个恶果。”
“这话我听不明白,不论结果如何,对你,应当都是没有什么影响的罢。那么,恶果一说又是从何说起呢?”我喋喋不休的驳回了他的话,眼神也渐渐移开了那揭露了正相的瓷碗。
“你若并非朕所出,那么朕宁愿用不知其事。毕竟,朕若是替他人抚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那岂不是一贻笑大方的事?如此,又怎能不算对朕轻举妄动的一个惩罚?”萧帝答着,真是将自圆其说的技能达至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好,既然你这般想着,那么不妨在亲眼见证结果之前,回答我一句话?”我心中忽生了一想法,便想着替萧生夏那厮问上一句。
“你尽管说罢,朕……朕自会回答。”萧帝思虑了少时,终还是点了点头应和了我的说辞。“我想问问你,你口中所言的“抚养”一词究竟意义何指?所谓的几十载的抚养,你到底做了何等应尽之事?”我问着问着,情绪也莫名激昂了些。
此时道出问语的我,并未将萧帝称呼为圣上,而是独独以一个“你”以相代。如此,便证明着我不过是以着自己的立场言及此问,而我容后所言所做的一切,也皆可独独算在我自己的帐上。
若是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