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身份,方对你这番欺凌的?”我话语脱口而出还不到分秒,随后便自我觉察到了漏纰漏之处。
“不对啊,你再怎么说也算是一皇子,虽说混的差了点,但好歹还是同他地位同等的啊?”心中暗自琢磨了少时,我却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你别光由着我一人感慨颇多啊,至少予我一些提示,让我在悟上一悟。”我凝着他,可怜兮兮的向他求解道。
萧生夏约莫是实在拿我没法,只黯淡了神色说道:“他并未识得我的身份,不过是将我当作替代之人教训了一番吧。”
这番话,总算是让我的神绪清楚了几分,想必这货定是有所行举之时,被萧锐逮了个正着。
”哎,你别说他这出手还挺重的,方才我给你擦药之时,见着那伤痕道道都是拼尽全力施予的。“我叹息了一声,为他将袖口的衣衫也重新穿覆着。
“好了,不提这人,贺家的那些琐事,想必近些日子便也会有个了断。”萧生夏将身躯扭转,转语提及了别事。
听着他无缘无故的提及贺家,我心中倒是半点打算都未曾估测好。”啊?你说的什么,今天你入宫上朝到底还遭遇了些怎样的事?”我拧着眉头,很是惑意难消的问道。
萧生夏将前襟的衣衫封腰系上,向我将事件言简意赅的概括了一番。听罢了他的话语,我则是暗自的为贺家那几人捏了一把冷汗,这事,也只能巴望着他们得以完美圆场了。
”你原先给他们安排的人究竟可靠与否,他当真愿意牺牲自己,担下这谋害朝廷重臣的责任?“我将事件与脑海中分析了一番,随后便为着这事起了担虑。
并非我信不过萧生夏这人背后的实力,只是,这世间上当真的存在那种为了还一人情,而不顾生命安危之人吗?
“你这话说的对错参半,对在于那确实是以可靠之人,而错在于我并非会使其牺牲。”萧生夏回答了我提出的两个问题,他眉目中展露的自信神采,逼的我不得不去相信他所具有的把握一说。
“那我,那我可要去贺府提醒他们几句?”我多问了一句,却仍是带着几分忧思难散的意味。
萧生夏忽而揽臂,阻了我前去的脚步,他摇了摇头,目光中载满了放心释然的神情。
“无事,这事已有人暗自盯着,只要事情一旦触及,定是不用贺家之人多担上一分风险的。”他的话语中流露着一凛然的傲气,对于此事,他定是又不着痕迹的安排计划了不少耳目。
见着萧生夏放心如斯,我便也将心中那一抹忧患撤离了心门之处。深吸了一口无形无味之息,感觉心上的愁云都消散飘远了许多。
”好了,你的伤也处理罢了,闲谈要事我们也论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可否求一个暂得休歇了的机会?”我眷恋仍存的瞄了一眼软塌,向着萧生夏装模作样的请示了一声。
萧生夏不语,只是向外走着。待他走至门口之时,我已然认作他是默认了我的请求。正当着我舒心的向着榻旁继续走去时,冷不防的一句话语应势传来。
“走,带你去一地好生训诫马术。”这句话,打乱了我原先设定好的路线,今天就没消停过,哪里还有的精力随他马上一游?
”不走,你自己去,我那马术你且放心。“道完了这话,我便自行主张的躺向了榻上。不过几秒,我的耳畔便不闻声响了,莫不是他心生善心,并不打算摧残折损于我了。
好了好了,今日先是睡上了一时,容后的事,待我醒了之后再做决断吧。随着梦意的来袭,我的心也释然松懈了几分。
说来,今日所做的这梦倒也几分古怪,竟又梦见了那曾经那于我连“一面之缘“都算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