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第七层天针散病。
内功修习以运气练息开始,据他所知,这修习内功之人,得有特殊的天分才能参悟其中的懊妙,就连他研究这《天医内经》十数年,至今未能成功运气凝息。
阿肥年岁不大,又不曾修习过《天医内经》怎么可能会……
“奴才瞧着像,但具体似乎比一般的针法有区别。这个三爷您待三小姐醒了,再问问三小姐便一清二楚了。”
“我问你,那阿肥是如何帮助雯姐儿生产的?”沈三爷皱眉道。
“陆少夫人生产,奴才虽未亲眼所见。但奴才知道当时陆少夫人怀相不好,身子又虚,其中一胎逆位。三小姐若想将这两胎生产下来,势必得帮其中一胎正胎位。至于三小姐其中是怎么做的,奴才就不知道了?这是奴才依三小姐的吩咐,开的药方,三爷可要瞧瞧?”李管事问。
沈三爷拿着李管事开的方子看了看,拧眉问:“方子开得不错。”
“三爷,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李管事道。
今儿个陆少夫人难产,他是最后回得沈府,复给陆少夫人,陆家刚降生的两位新小少爷给把了脉,好一阵耽搁儿才回到回春阁。有些话,在陆府不好直言,这回了沈府对沈三爷说是最合适不过。
“你说。”沈三爷道。
李管事想了一下,直言不讳:“奴才虽不知道三小姐是有何种针法将陆少夫人救了下来,但是这救人的法子说不上是好。奴才今日给陆少夫人和两位陆府的小少爷把脉,发现这后出生的小少爷,脉象上似有异常。”
沈三爷立即惊觉这事情的不妥:“有何异常?”
“这后出的陆小少爷,许在是娘胎中待的时间有些过长,加诸又不足月。这先生不足,奴才怕以后会像……”
“会像什么?”沈三爷沉声问。
“会像二房的君小姐一样。如果三小姐问起,奴才是不是……”李管事道。
沈三爷一听眉眼挤得更深,沉默良久,最后道:“这事儿,若是阿肥问起,你不必瞒着她。至于雯姐儿那边儿,我会去说。”
“奴才想着,陆少夫人这身子未大好,会不会受不住?”李管事问。
“雯姐儿是个讲理的,这事儿藏着反倒不好。说全乎了,让她心里有个底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