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乞丐一样,素瓶走了,你说以后谁还来给他梳头发啊?
还有,她家里人会不会再把她弄丢,要是再弄丢了可怎么办,别人不知道要海棠花来哄她,要是打她了该怎么办?”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就连蒲益都不知道赵若馨现在到底是生还是死,又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乔老二的马车在西城门下露了个头,蒲益抬起袖子悄悄的抹了一把火红的眼睛,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走咯,回北漠,放羊去...“
“啪...”
鞭儿挥动,车轱辘带起一阵迷眼的尘埃,一路向西而去,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再加上一个在后面穷追不舍的胖子丫头,眨眼之间,转过一个山坳坳,便消失在了视野的尽头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蝉鸣。
槐花总是开的时候很漂亮,败的时候总烦人,刚刚才擦过的桌子,这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掉了满满一桌子。
西郊三十里外那片翠竹林里,官道旁边那棵大槐树下的食铺老板最近也不招呼客人了,用他的话说:“开什么玩笑,老子也是在仁南银行里有六百两存款的大户,就这资产,拉到外面随便一个州县去,那绝对是富甲一方的豪绅,都这么有钱了,谁他娘的还来招呼客人啊,卖碗茶,卖几个大馒头能挣几个钱啊!”
食铺的老板最近迷上了旱烟,晒着正午的太阳,躺在树弯里睡觉,再吧嗒两口旱烟,那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当然,诸位可别误解他是抽烟上了瘾,人家即便是抽旱烟也是有目的的,这不,差不多十来天以前的那天中午,来了两泼不开眼的混账东西在他的铺子这里干了一丈,那家伙,电光火石,桌子板凳,石头灶、铁锅,全都给他打碎完了的,就这,店老板还赔上了三颗牙齿才算完事!
原本只缺了一颗牙齿,现在缺了四颗,这可就更没脸在招呼客人了,特别是在京城这个看脸的大城市,就他这模样,别说揽客人了,只要一开口,客人肯定立马被他全吓跑了。
不过还好,那天的银票满天飞,慌乱之中店老板可整整扒拉了五百两据为已有。
这不,店老板刚刚在城里的金铺去镶了四颗金牙齿,之所以迷上了抽旱烟,那完全是为了把牙齿熏黑咯,免得财物露了白,招人惦记,回头再被人给拔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呀你,看着牛大个人,怎么就不知道动作麻利一点,你看看,那张桌子上面又全是槐花,客人来了你好意思往里领吗?没用的东西...”
金牙老板躺在树弯里迷瞪着眼睛,手里的大烟斗随手一指,路边上一个面色不是太好,肩上搭着一片大麻布的汉子顿时又是一阵忙碌。
金牙老板的日子,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还好没人问他这大个子伙计是从哪里找来的,若是真有人问,店老板能拉着人家一脸得意的从早上说道天黑都说不完。
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这个被他指挥得团团转的人可不简单,只要有他在,十个八个的宵小可不敢到这里来闹事。
因为这人正是十天前在这里受了重伤,和赵若馨走散了的游小江啊,就他那一身武艺,打爬下几个宵小,那完全是大材小用了。
那****以一敌四,其中三个玄照境高手,又被董子夜偷袭一刀,实在是伤得太重。
后来忍着重伤进城寻找赵若馨,又晕倒在了仁凤楼前面,仁凤楼的杂役怕有人死在门前不吉利,又直接将他抬着丢到了巷子尽头褚的垃圾堆里。
实在是哪天他太过落魄,又全身是血,以至于一向记忆很好的小翠都没有将他认出来。
后来游小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