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常有隐患,怒道:“你说的不错,这阿合马好不歹毒。”
苍鹰又道:“二者,小王爷你既然身负重任,忽...皇上定然对你寄予厚望,如若你乱中失踪,大理乱作一团,中和会趁势起义,你祖父伤心之余,只怕会怪真金太子教子无方,而你办事无能。那阿合马既然与太子不睦,自然会从中受益了。”
铁穆耳经苍鹰这么一剖析,登时将前因后果瞧得清清楚楚。他暗中思忖:“那阿合马如此狂妄,莫非真有谋反之心么?不,不,我祖父威信之大,各部尽皆臣服,其余汗国之所以臣服我大元,便是倚仗祖父用兵之威。他只是想扳倒我父王,他从此便大权在握,高枕无忧了,此间之事,他定有办法撇的一干二净。如今天佑我父子二人,让我看破敌人阴谋,而我捉住段兴智,正要将他送回开平,反而将阿合马一军。”
念及于此,他心生喜悦,说道:“将段兴智押入大牢,好生看管起来,莫要再让匪人劫走了。”顿了顿,又道:“如今中和会仅余下寥寥数人,万兽堂也不足为患。但大伙儿依旧得给我打起精神,莫要稍有松懈。昨夜立功将士,全数报上功劳,再赏钱二十贯!”
腾达喜道:“多谢小王爷恩典。”其余大臣也皆谀词如潮。
苍鹰从大殿中出来,心中总有忧虑,在宫中四处闲逛,脑子里想:“老子帮小鞑子...这小王子害了这群叛军,若传了出去,只怕不好向堂主交代。不过中和会并非忠于大宋,也并未与我江龙帮结盟,而是受鞑子丞相利用的棋子,此事倒也不难摆平。”
过了片刻,又想:“那常轩一门心思讨好香儿,图谋甚是可疑。我得去找香儿谈谈,只要不惹常轩疑心,那飞蝇也不会阻我。”
他心意已定,绕了一圈,来到常轩屋外,果然香儿与冬遥正在里头相陪,常轩躺在病榻之上,受伤模样,逼真无比,又装出硬气之态,要双姝不必忧心,但脸色惨白如纸,香儿、冬遥见了,尽皆心碎,哪里舍得离开?
苍鹰在外头咳嗽一声,说道:“徒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香儿气已经消了,听苍鹰说的郑重,握了握常轩手掌,恋恋不舍的走出屋子,问道:“师父,你有什么话说?我得快些去照看常轩哥哥。”
苍鹰说道:“你随我来,我有几句要紧话要对你说。”
香儿跟着苍鹰,走了许久,来到远处一座花园之中,苍鹰见四下无人,说道:“香儿,师父先前行径不对,惹你着恼,确实不该,这会儿向你认错了。”
香儿笑道:“师父真麻烦,我是你徒儿,你怎地对我道歉?是我对师父无礼,不懂规矩,不该,不该的很。”
苍鹰不擅拐弯抹角说话,寒暄两句,说道:“那常轩对你太好,我总觉得甚是怪异,他无事大献殷勤,定然不怀好意。你以后可要提防着他些。”
香儿冷不防听他重提此事,登时气往上冲,忍恨说道:“常轩哥哥待我怎样,我自然一清二楚。而我要怎样待他,也不用旁人教我。”
苍鹰柔声道:“香儿,你是个好孩子,知书达理,脑袋清醒,天生便知道是非善恶,故而师父平时也不怎么管你。但你生平结交,都是些真心待你之人,如常轩这等...这等心机深远之徒,你自个儿尚且不知....”
香儿再也忍耐不住,愤愤说道:“我就是喜欢常轩哥哥了,你说怎么着吧?他瞧我的眼神,我也看得出来,他也...也把我放在心上。咱们俩年纪虽小,但彼此都舍不得分开。他舍命救我,我自然也全心全意的爱他。”
苍鹰见她小小年纪,满嘴“喜欢、相爱”的乱说,不禁浑身冷颤,又觉好笑,但一时也无言以对。
香儿看他神情,以为他有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