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对手,是以他也不放在心上。
陆师兄哼了一声,道:“火雕苍鹰行事卑鄙,恩将仇报,正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嵩山派虽未曾与他结仇,但找到此人,正要将他拿住,绳之于法。”
发长老长笑一声,眯起眼睛,说道:“陆通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抓那苍鹰,定是为了...哼哼...哼哼...那件事物。”
陆师兄吃了一惊,眼神变得极为忌惮,他道:“兀那乞丐,莫要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知那苍鹰身上有些什么。”
发长老朝李听雨等人瞧来,见李听雨容貌儒雅,像是一介书生,身后还有一位美貌姑娘,一位窈窕道姑,心下惊异,但也不怎么看重,笑道:“唉,既然如此,老夫便将咱们帮主老人家所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陆通鉴兄弟吧。若陆兄弟听了,觉得此事物太过烫手,就此知难而退,也说不定呢?”
陆通鉴“哼”了一声,神色阴晴不定。
发长老道:“那大约是去年中元节的时候,咱们丐帮的帮主老人家请咱们丐帮的几位老兄弟在洛阳喝酒吃肉,赏花游园,咱们这些穷苦乞丐,一辈子受苦受难,可难得享清福找乐子,嘿嘿,帮主他仁义过人,对待咱们帮中老人,那自是好得紧了....”
陆通鉴道:“你这老头,说话好不直爽,这些废话又说出来做什么?我可没空听你们叫花子嫖.宿招.妓之事。
发长老笑道:“人老啦,管不住嘴,说话难免唠叨。咱们正在兴头上,忽然听探子来报,说朝霞楼传来消息,那位精通大食国文字的庞博老头,患了重病,居然于昨日一命呜呼了。而朝霞楼七月时袭击九鼎山,想要取回九鼎山上那九鼎真经的拓文,却被看守九鼎山的隐星阁余孽用炸药毁去了山洞。从此以后,那《九鼎真经》,从此便不存于世了,陆通鉴,你说是也不是?”
陆通鉴与嵩山派众人互换眼神,有人摇头,有人皱眉,陆通鉴叹了口气,说道:“九鼎真经?那是什么东西?咱们嵩山派源远流长,门中自有神妙武功,也不稀罕别派的神功秘籍。”
发长老道:“是了,是了,你们嵩山派是名门正派,武功一脉相传,不贪图这些东西。但咱们丐帮中的兄弟,手头武艺便驳杂的很,不论什么门派,只要手上功夫厉害,咱们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他顿了顿,又道:“当时咱们与帮主说起这九鼎真经,帮主突然一拍大腿,叫道:‘这九鼎真经并非就此失传,我知道一人,手头定然有这真经的原本!’你们猜猜,那人到底是谁?”
陆通鉴装傻充愣道:“咱们也不想知道那人是谁,此地人多口杂,发长老还是莫要胡说为妙。”
发长老笑道:“大伙儿打开天窗说亮话,谁也别装正人君子。那持有九鼎真经之人,就是咱们来找的苍鹰。此人手握神功,尸身上却没有找到半点踪迹,为此雪莲派与仙剑派没少打架争吵。”
苍鹰闻言一惊,心想:“原来他们是为了这九鼎真经而来,这可真冤枉人。那真经早就被毁啦,但九狐却曾将其牢牢记住,他们要找,原也该去找九狐。而且这功夫也不叫九鼎真经,蒹葭所创最奥妙之处,在于贪狼内力。至于众鬼开门、无形剑气,并非这功夫的根本所在。”
李听雨等人听得莫名其妙,但陆通鉴心里跟明镜似的,长叹一声,忽然哈哈大笑,说道:“痛快,痛快,发长老快人快语,不错,九鼎真经,师父他老人家确实也听说过此事。”
发长老道:“仙剑派的迫雨大侠与那苍鹰有不共戴天之仇,那苍鹰当年在朝霞楼上蒙面刺杀夏楼主,夺走九鼎真经,迫雨曾与苍鹰有过一番交手,他一口咬定便是苍鹰下的手。雪莲派则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说那苍鹰也是他们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