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就躺在了毯子上。
萧观音昏迷了过去,赵惟一却没有昏迷,他只觉得全身火热火热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就像炸开了一般,开始还能坐得住,可渐渐地就没了理智,他只想凉快一点,清爽一点,于是用力扯开了长袍,流出了瘦削的肩头。
耶律洪基心情不太好,亦或者说他最近的心情就没好过,西京那边耶律大石操练兵马,耗费巨资,可还是不能对定国军形成有效的压制,反倒是定国军不断增兵武州和麟府,那韩世忠更是派遣重兵守卫偏关和宁武关,可以说现在西京附近的情况已经不是大辽说了算了,只要定国军愿意,随时都能兵出宁武关,夺下整个朔州。朔州要是丢掉,紧接着就是应州和雁门关。如此也就罢了,南京耶律淳越来越不服管束,辽东女真人势力发展迅猛,可以说最近一段时间就没过一条好消息。
今日得闲,听身边的太监高野提了一句赵惟一有新曲子,一时兴起,便想来放松下心情,顺便也跟萧观音说说话。来到回心院,只见宫女太监们都在外边等着,对此耶律洪基也不觉得稀奇,因为萧观音平时就不喜欢被人打扰,见耶律洪基前来,单登赶紧福了一礼,帮忙推开了门,当房门打开,可以清楚地看到单登的肩头颤了颤。当然,单登不是惊的,而是高兴地,呵呵,萧观音完了,现在萧芷蕴不在,萧昱也死了,谁还能保得住萧观音?
耶律洪基站在门口,双手打着哆嗦,一张脸铁青铁青的,嘴角也慢慢翘起来。嘿嘿,他耶律洪基堂堂大辽皇帝,没想到会遭遇如此屈辱,他的皇后双颊晕红的躺在毯子上,赵惟一赤着上身,一脸笑意。真没想到,就在这大辽皇宫里,有人给他耶律洪基一个响亮的耳光。
耶律洪基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回心院,院里所有太监和宫女全都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一个字不敢说,谁都知道,皇后完蛋了,而此时,皇后萧观音还懵然不知大难来临,至于赵惟一早就瘫倒在地上。其实耶律洪基开门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一点理智,可当时,吓得两腿发软,坐都坐不稳,整个人趴在地上,嘴巴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很快便有皮室军军士闯入回心院带走了赵惟一,与此同时,回心院里的宫女太监也被严格控制起来。当朝皇后找男人,给皇帝陛下扣绿帽子,这可是天大的丑闻,不管怎样,这些宫女太监们都会死上一批的,因为必须用人头来警告其他人,从今往后装哑巴,谁要是敢乱说,那些死的人就是例子。
当天晚上,回心院一半的宫女太监死在了皮室军刀下,其他人则被关押分开审问起来。审问?还需要审问么?耶律洪基亲眼所见,别人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说是分开审问,倒不如说分开警告来的实在。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警告,例如赵惟一,一进大牢,参知政事张孝杰就亲自监督,两个彪形大汉轮流伺候赵惟一,知道将瘦弱的赵惟一打的奄奄一息后,张孝杰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沉眉问道,“说吧,告诉本官,你与皇后相好几次了?”
赵惟一被打的半条命都没了,无力地耷拉着脑袋,用微弱的声音回道,“没....没....大人开恩,小的与皇后娘娘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
听到这话,张孝杰顿时大怒,摆手道,“继续打,只要别让他死了就好,什么时候他愿意认罪了,再来找本官!”张孝杰没想到赵惟一还如此硬气,不过他也不担心,入了皮室军大牢的人,就没一个能守住嘴巴的,皮室军可不仅仅是军队,其实就是陛下的私人卫兵,负有监督文武百官的职能。
辽朝皮室军,颇有些大明朝锦衣卫的意思在,皮室军大牢又被称地狱,进了那里的人想死都不行,从某些方面来说,想死比活着还难。皮室军大牢里有着各种各样的酷刑,哪怕战场上的猛将进去了,没过半个月都被教训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