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摊的槽老头,竟然身怀“皇天厚土诀”这等的道门绝学呢?
这些不在正统道门之列,却又有道法之能,隐藏在世间,便自成了一宗。而夫子道,顾名思义便是由夫子之学入得道,但就算能想到这些,夫子道究竟修得是什么,陈枫也是不知,事实上如果不是沈郎随口说出“夫子之道”那四个字,陈枫直到到现在恐怕也猜不出,沈郎跟着老夫子所学的乃是夫子道。
陈枫所背诵的那几句,其实也并非是属于夫子道的心法总纲,在陈枫的印象当中,“三教并九流,五花同八门,万物以类像,复归齐两易;文之功武之学,农谚商贾渔樵歌……”这几句根据旗门的记载,似乎是应该属于易道一宗的口诀才对。而这“易道”却又是个什么道,与那佛、道、医、儒、武五大流派是何关联?旗门里却就没有任何资料可查了。陈枫只能肯定一点,这“易道”之易,绝非是易学之易,与《周易》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易道!原来在中华道门的各宗各派之外,竟然还有着这么一个几近缥缈的一宗。“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对这所谓的易道怎么留意过。”陈枫悠悠的说道,“佛、道、医、儒、武,天下间又有哪门哪派能跳出其中呢?卫飞,都说我们旗门如何如何……”
叹了口气,陈枫又苦笑了一下,“可是究竟怎么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猜想,这易道之易,无非也是变易与简易二理,毕竟易道的口诀之中,有那‘复归齐两易’这一句。还有化解方才沈大沈二院中那人一击的,赵鼎的那首《寒食书事》最后两句,‘一樽径籍青苔卧,莫管城头奏暮笳’,其意境不正是任它风雨飘摇,我自逍遥么?变之则为灵活,易之则为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