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微微侧头,冷声问:“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
我被气的爆炸,她还在问我发什么疯?
向来都是我怕她,但今天晚上,我就要雄起一回,怒斥道:“你说我发什么疯?”
声震如雷,吓哭了正在熟睡的何青山,白虞珊匆忙后退,遮掩着自己身体,去抱何青山,哄他不要哭。
何若男则是目露冷光,嘴角一丝轻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发疯?”
我气的发抖,手臂指着,“你是我老婆,在这间屋子,你是我老婆,你还要我怎么说?”
她的眼睛眯起来,这次是嘲讽的笑,“是你老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我指着白虞珊,“你这样,就是对不起我。”
何若男的目光就冷了,声音也跟着冷了,“你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吗?”
我的声音也跟着冷,“以前是以前,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就是不行。”
“凭什么不行?”何若男反问,“我碍着你什么?”
“你这是出轨,明目张胆的出轨,你这样做……你想过我的感受?”
“那你几时又想过我的感受?”
几乎是一瞬间,何若男犹如怒狮一般咆哮起来,双目瞪着我,丝毫不退让。
“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可记得我是你老婆?”
“你在国外买春,又记得我是你老婆?”
“你私会前妻,可记得你现在的妻子?”
一番三连击,我无言以对。
是战斗,总要达到白热化。
这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终于到来,是那么凶猛,那么激烈,却又那么短暂。
我悄悄转身,祈求一般道:“至少,你不能当着我的面这样。”说着,我向外走,回去自己房间。
战争到达这个程度,争吵已无意义,至少我们都明白一个道理。
我出轨,她心痛。
她出轨,我心痛。
我穿了衣服出门,却不开车,走去院子外面,看着满山的花圃,长叹一声,心道:这下她该满意了?
此时已经是深秋,夜风徐徐吹,带来一股寒冷,打了个哆嗦,涌出一股尿意。
夜半之后,传来慵懒的脚步沙沙,那人说,“今晚嘅月色,好靓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