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先帝得死十分悲伤,毕竟六年的相处。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悼念长辈的诗词,他明明记得看过几篇悼念的诗词的。
自己做的话,水平和之前的相差太远,还不如不做;找人代笔,万一被人揭发出来,那更是完蛋。
秦松在说完了事情以后,马上又补充道:“不过这只是部分无聊文臣的说法。大多数文臣,还是觉得陛下是想做出最好的诗词献给太祖皇帝,所以至今未有诗词传世。”
“陛下,可需我搜集这些文臣的罪证,然后治他们的罪?”
允熥摆摆手说道:“不过是酸腐文臣的无聊之说,处理了这帮人反而不好,由他们去吧。”
正事说完了,允熥一向是从各个方面笼络自己的亲近大臣,所以此时和秦松聊起了天。允熥说道:“你儿子有七个月了吧。”
秦松说道:“是,陛下,七个多月了。”
“会爬了吗?”
“还不会,每次只能一条腿动,所以一直是原地打转,总是出现他想爬向我,然后却越来越向后的事情。”秦松提起孩子,那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
允熥却不像秦松那样一提起自己的孩子就都是话。可能是因为允熥的孩子都是下人在照顾,他不过是有时去看看;而秦松家里虽然现在家境不错,但是现在毕竟是明初,秦松与孩子见面的时候还多些。
所以允熥说了几句话就没话了。他赶忙转到了其他的话题,然后又和秦松说了会儿话才让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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