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我武功不及天松师伯,那便避不了。”他却是认出了老道人是泰山派的天松道人。
田伯光听了笑道:“刚才我出刀之时,确实是手下留了情,那是报答你昨晚在山洞中不杀我的情谊。”
小尼姑仪琳听了十分奇怪,难道昨晚山洞中两人相斗,还是令狐大哥占了上风,饶了他性命不成?
令狐冲闻言摇头说道:“昨晚山洞之中,在下已尽了全力,艺不如人,如何敢说剑下留情?”
“哈哈!”田伯光大声笑道:“当时你和这小尼姑躲在山洞之中,这小尼姑发出声息,被我查觉,可是你却屏住呼吸,我万万料不到另外有人窥伺在侧。我拉住了这小尼姑,立时便要破了她的清规戒律。你只消等上片刻,待我魂飞天外、心无旁骛之时,一剑刺出,定可取了我的性命。令狐兄,你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少年,其间的轻重关节,岂有不知之理?我知你是堂堂丈夫,不愿施此暗算,因此那一剑嘛...嘿嘿,只是在我肩头轻轻这么一刺而已。”
听了这话,令狐冲大是摇头,认真说道:“我如果多等上片刻,这小尼姑岂非要受了你的污辱?我跟你说,我虽然见了尼姑便要生气,但恒山派总是五岳剑派之一。你欺到我们的头上来,那可容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