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逐浪说道:“五石散是朝廷禁止销售的。怎么会公认拿出来卖呢?我们去打听一下。“
三人走进一家酒馆,点了一些酒菜后,张逐浪问小二说道:“我看有人公然在街上派发售卖五石散的传单。怎么县太爷不管吗?“
”客官你有所不知啊、”小二说道:“那帮人早就和县太爷勾结好了,卖出的神仙散和县太爷四六分账啊,所以才有恃无恐啊。”
“原来如此。”张逐浪突然眼前一亮说道:“我有办法令这城中的易天分堂解散了。”
在几天的时间里,张逐浪不断的传出易天门的人在郊外抢劫了十万两黄金,使得全城议论纷纷。这话传到县太爷的耳中,他便来到黑衣人的分堂中,向一个戴着黑面具的人说道:“好啊,你们抢劫了十万两黄金居然不跟我说?想独吞啊?”
面具人说道:“这都是谣言,我们真没有打劫到十万两黄金啊!请大人不要听信谣言啊。”
这贪官县令岂肯相信,不客气的说道:“如果你不交出一半黄金,你们休想在这里立足!”说完就一甩袖子走了。
同一时间,在一间妓院里,一个公子哥正跟一个姑娘玩得开心的时候,突然进来由张逐浪打办的络腮胡子的黑衣人一把抓过那个姑娘,说道:“来陪大爷我吧。”
公子哥见了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抢我的姑娘?”
张逐浪说道:“我管你是什么人。”说完一脚踹过去,将他踹飞。公子哥捂着胸口狠狠的说道:“你等着!”便走出了妓院。
这公子哥原来是县太爷的公子,他生气的来到县衙中跟他父亲说道:“那帮黑衣人简直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打我。”
县太爷听了,气道:“看来那帮人越来越放肆了,得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于是,县太爷领着兵马来到黑衣人的府邸内,那戴面具的人出来,恭维道:“县台爷驾到有什么事啊?”
这贪官说道:“你把五万两黄金交出来,再交出打伤我儿子的人。
”面具人说道:“在下真的没有打劫十万两黄金啊。”说完转过头对那群黑衣人吼道:“你们谁打伤了县太爷的儿子给我站出来!”
这贪官说道:“你不要再装腔作势了,快交出黄金和人。”
面具人说道:“小人真的没有抢劫黄金啊,您相信我。”
“好啊。”这贪官说道:“那就全部押会衙门慢慢审问。”面具人一听,知道反抗只会加深误会,所以他决定先避一避风头,于是一跃,飞到屋顶消失。而府邸中的黑衣人不想被带回县衙便暴动起来,很多人冲开官兵的包围。
到了晚上子时的时候,一条人影飞到县衙前面的屋顶,是常州分堂的面具人。张逐浪三人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张逐浪首先向他射出一道剑元,却见他双手喷出一股寒气,顿时在他周围形成一个寒气凝聚成的钟罩,挡住了剑元,接着冲向张逐浪并一掌伸出喷出一股寒气,张逐浪急忙向后飞开。
樊松和察哈台见了都各自打出霹雳功和疾气拳,但只是冲力将他的冰钟罩稍微撞开而已。张逐浪看着他的冰钟罩,顿时有了办法,他飞到察哈台和樊松两人身旁跟他们耳语了几句。
察哈台和樊松便跑到哪面具男的两边,都飞到上方后向下面的冰钟罩打出霹雳功和疾气拳,顿时将其压向下面。这时,张逐浪冲到屋顶下,霎时来到冰钟罩的下面一剑刺出,刺中面具人的胸口。面具人倒下,张逐浪看他的寒冰功很像白幕一,便拿开他的面罩,果然是他!
张逐浪奇怪,为什么白幕一会成了黑衣人的堂主?
县太爷在黑衣人的府邸中搜了一天后没有发现那些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