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嘴里喃喃道:“恩师,你老人家怎么也不会想到吧,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精巧的手铳,这真是……”
“恩师?……”赵国华听的一怔,难道这丁顺懂火器,再回想起他自从看见手枪时的一系列情形,他就断定这丁顺是个有故事的人,于是他装作随意的问道:“丁大哥,看你对我这手铳仔细了解的样子,可以知道你是一个对火器很熟悉的人,不知道丁大哥能否说一说你的故事,如果丁大哥不愿说,我也不勉强,毕竟这是丁大哥自己的事。”
“赵兄弟,不是我存心隐瞒,而是我以前的事说起来太伤心了,我实在不愿在提起,今天我就把我以前的事说一说吧。”说到这里,他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丁大哥,不要难过了,喝杯水慢慢的说。”赵国华安慰着,倒了杯水递给丁顺,拍拍他的肩膀。
“谢谢兄弟!……”张顺结过水来,喝了一口,用手抹干脸上的泪水,神情悲苦的缓缓说道:“我其实不叫丁顺,我真名叫张顺,家在南京柳树巷,原来是大明南京军器局的一个火器工匠,我的师傅就是南京户部右侍郎毕懋康毕大人……”
“毕懋康?,这名字好像听说过,赵国华拼命的回忆学过的历史知识……终于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明末著名的火器专家吗?他的弟子竟然在自己的手下………”他兴奋了起来。
看他高兴的样子,张顺一怔,好奇的问道:“赵兄弟也知道我师傅?”
“不不不,我只是前几天去县城办事时,听几个路过的弗朗机人(明代的人称呼葡萄牙人为弗朗机人)说到火枪的事,提起这个名字,今天又听你说起令师的名字故而想起。”赵国华急忙解释道。
虽然是撒谎,可是赵国华又不得不撒谎,因为一个刚从海外回来的人知道一个专门制作火器的人,在当时那资讯不发达的年代是件很奇怪的事。
“哦,弗朗机人听说过我师傅的名字倒是有可能。”张顺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