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张三丰将痴血,杜贵与何九三人被杀,不禁拍掌叫好。
但拍到一半,两人齐地面露苦色。
白玉箫道:“张三丰把人都杀光了,我们要怎么去找飞火神君?”
孟钰苦恼道:“不知道,都怪刚才看得太认真,也没记得要救一个人才是。”
两人正聊着天,忽听殿外一把剑向他们飞来,孟钰和白玉箫急忙侧身避开。
殿外传来张三丰的声音,只听他叫道:“你们两个出来吧。”
孟钰和白玉箫齐地落地,向殿外走去。
张三丰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可真行,看到三个人打我一个,也不知道出手帮忙。”
孟钰无奈道:“你现在不是毫发无伤嘛。”
张三丰道:“我虽毫发无伤,但真武派只怕元气大伤罗。”
看着满地尸体,白玉箫和孟钰亦不是滋味。
此时身旁传来道士的啼哭声,张三丰,白玉箫和孟钰转身看去,只见真武派剩余的十几个道士围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了尘道长。
白玉箫,孟钰和张三知道了尘道长深受重伤,只怕命不久矣。
只听了尘启齿道:“张三丰,老道拜托你一件事。”
声音蝇弱,但身旁的道士却闻及。
那中年道士急叫道:“张三丰,我师父与你有话说。”
张三丰一听,急走近前道:“道长有何话讲?”
了尘道:“老道命不久矣,但此时真武派遭受重创,若圣火教之人再来袭扰,只怕真武派百年基业将荡然无存,如今要拜托张隐士一件事。”
张三丰道:“道长有何话说?”
了尘道:“待我死后,请张隐士继任真武派掌门。”
四周真武派道士一听急道:“师父不可。”
那中年道士急道:“师父,张三丰非我真武派弟子,怎么能继任掌门,何况要不是张三丰几天前来比武挑事,将你打伤,师父今天也不会遭圣火教的毒手。”
了尘一听怒道:“你们住口,习武之人,比武打斗,拳脚无眼,受伤再所难免,如何能怪张隐士。为师今有此劫,只怪大意轻敌,方遭圣火教之人毒手。张隐士虽非本派之人,但如今真武派面临大敌,如何还能顾忌这些。”
四周道士一听,呀口无言。
张三丰笑道:“别说你们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做这真武派的掌门。”
了尘一听,急道:“张隐士为何不愿意?”
张三丰笑道:“我这人嘛,就想着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过日子,实不想身有所牵绊,束缚。这真武派的掌门对我来说便是一种束缚,所以道长还是另请大贤才是。”
了尘一听,急道:“张隐士真的不愿做我真武派掌门?”
张三丰笑道:“我是不会做的。”
一旁的中年道士急道:“师父,既然他不愿意做,您又何必勉强。”
了尘一听,怒道:“你们全都给我跪下。”
四周十几个道士一听,身子一怔,跪倒在地。
了尘虚声道:“你们现在今天就跪着,直到张隐士愿意答应做你们掌门为止。”
十几个道士皆低垂着头。
张三丰叹气道:“道长这又何必呢。”
了尘道:“看来隐士是要老道亦给你跪下才肯答应。”
说完,便要起身,但他哪还有力气,身子才起一半,便又栽倒在地。
这一栽,便眼睛紧闭,似没了气息。
十几个道士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