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个出奇不意。”
那女子道:“师父说得对。”
那粗犷的声音道:“既然如此,此人可不许留着。”
只听黑暗中一声惨叫,孟钰不禁吓了一跳。
那女子斥道:“你杀他作甚?”
那粗狂的声音道:“他身上有那些人给他的珍珠项链和一颗珍珠,我想取来送给师姐你呢。”
那女子娇声道:“师弟有心了。”
只听两声咳嗽,那苍老的声音道:“吕文焕,你刚才杀了这掌柜要是惊动头顶上的人,可怎么办?”
吕文焕?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只听那粗犷的声音道:“师父放心,如果那三个人还没有被毒酒毒死,想必也已上床睡觉。这又隔着一层楼板,想必不会惊动他们的。”
那女子道:“师弟说得没错,爹不要生师弟的气。”
那苍老的声音道:“希望如此。”
那粗犷的声音道:“终于找到了这那串珍珠项链,来师妹我给你戴上。”
只见眼前一亮,孟钰见底下屋子传来微弱的光,却足以看到屋里的人。
只见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一个衣着黑衣的女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年纪的瘦男子,那瘦男子将手里一串珍珠项链戴上那黑衣女子脖子上,笑道:“这串珍珠项链简直就是为师姐而做的。”
那黑衣女子道:“师弟又花言巧语了。”
那灰白发的老者咳嗽两声道:“你们两个到此为止罢,别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说着便走出屋子。
那黑衣女子拿掉脖子上的珍珠链子,然后去和那中年男子并肩跟在那老者身后。
孟钰知道他们这是要奔上楼来。
孟钰起身对蹲在身旁的白玉箫和苏冬梅道:“你们可听到什么?”
白玉箫和苏冬梅起身笑道:“我们当然也听到了。”
孟钰低头一看,发现地板上多了两个食指大小的洞,显然是他们两个用手指戳穿的。
但戳穿地板,竟不发一丝声响,孟钰心里暗叹两人功力深厚。
孟钰道:“他们很快就上来,我们现在就将计就计,装作饮酒中毒死去,然后再出手制住他们。”
这却是个以逸代劳的好主意,苏冬梅和白玉箫同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三人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传来,虽然轻若无声,但三人还是能听得轻轻楚楚。
三人急忙坐回凳子,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很快屋外便有人敲门,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客官睡了没有?”
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听出这是那灰白发老者的声音。
三人依旧不动。
那老者又叫了三声,孟钰三人仍是不作回应,过了一会儿只听门口打开,走进两男一女,却不是刚才屋底下那三人还有谁。
只听那粗犷男子道:“他们果然喝了下有砒霜的毒酒。”
那黑衣女子笑道:“想必现在他们已死了罢。”
那老者笑道:“砒霜剧毒,毒酒下肚,五脏立即就会被腐蚀掉,就算他是大罗金仙,也是难逃一死,他们岂有不死之理。”
想起刚才楼板被毒酒腐蚀穿,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对老者说的话深深赞同。
那黑衣女子从鞋筒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冷笑道:“我们这就宰了这三个人,拿他们的人头交给北财神领赏。”
他们原来是北财神派来的,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暗暗吃惊。
只听脚步声走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