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心眼多不多也是分几个等级的。
心眼不多和心眼不少的人是很容易区分的,但是心眼贼多的人却是看不出来的,就像绝顶高手就算大隐隐于市也没多少人能看得出来。
情操看着眼前这个庄家大老爷,很拿捏不准他是蠢呢,还是奸得太厉害装蠢呢?看上去真的不像个精明的人,但是能在朝廷里曾经身居要职,没点手段又怎么爬得上去呢?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是那种出去卖猪肉都会看错秤的。
情操踮着脚给他相面,然后他训完儿子又把情操抓过来骂,说这小丫头一看鬼点子就贼多,把他儿子都带坏了,连懒觉都比平时多睡了一个时辰。情操很想吼一句:“草,怪我咯?我才五岁,你儿子比我大好几倍。”不过想想工钱还没结清,只能暂时忍着了。
大少爷从他老爹那里灰溜溜地出来,刚出院子,马上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和情操合计着晚上多准备点蜡烛再下去一次。
这一次,他们走得远得多,情操忽然发现这地形她有点熟悉。在发现有点迷路征兆的时候,赶紧退了回去。还好,那些砌地道的石头都是人工切割,每一块的纹路特征灰尘的颜色甚至大小宽窄堆砌的缝隙都会略有些微的差异。他们顺着记忆的痕迹虽然颇费了些功夫还是找了回来。
从床下的机关里一翻出来大少爷就长呼了一口气:“呼——好险啊,我们差点被困在里面了。作为一个地道,怎么能修成这样呢,外面还横平竖直比较规则,怎么越往里面越乱七八糟,根本分不清方向嘛。”
情操跟在后面出来,挠了挠脸,突然问了一句:“少爷,您平时绣花吗?”
“啊?绣,绣花?”大少爷还以为听错了,哪知道情操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需要很多的丝线,去搞大量的丝线,什么颜色的都行,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大少爷直打磕巴:“要,要丝线干嘛?”
情操无限感慨:“这还要从一位井哥的红线引路法说起啊。”
于是情操跟他阐述了一番横竖都是二的红线引路的典故,那地道里面杂乱得让她有些眼熟,一个好用的招式用多少遍都不会嫌多,这里没有风吹日晒雨淋,用线绳引路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