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半身酸麻,甚至可将手臂握碎。
徐飞龙却浑如未觉,笑道:“你老兄抢劫我的座舟,想如何善后?”
鱼虎段蚊就在这两句话中,脸色由红转白,额上青筋跳动,钢牙紧咬,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得似要破裂。接着,大滴汗珠向下滚,象是泄了气的皮球,脸色泛灰,浑身一软,有气无力的说道:“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没话说,兄弟向你赔不是。不久前上江湖传来消息。知道徐兄正向下走,没想到今天经过我们地头。如果早知道徐兄的行踪,兄弟必定派人先期迎接了。”
徐飞龙放开手,冷笑道:“兄弟缺少盘缠,因此来得甚慢,没料到段兄的弟兄,竟然拦江洗劫我这一无所有的穷人。”
“兄弟该死,该死,不知徐兄乘坐这条船……”’
“哼!”
“兄弟大胆,请徐兄至在下处盘桓一些时日……”
“免了。”
“徐兄如不嫌弃,尚请勿拒。兄弟与七星盟小有交情,道上同源,说起来不算是外人。徐兄大驾光临,兄弟万分荣幸,务请赏兄弟这份接待徐兄的光荣。”
“我必须赶到武昌,不能担误。”
“这……徐兄……”
“你知道我缺少盘缠么?”
“兄弟立即派人将程仪送来。”
“你知道我需要多少?”
鱼虎哈哈笑,说,“兄弟虽穷,三五百两程仪,尚可勉强凑齐!”
“哼!你知道我于江西南昌,一口气勒索了五千两黄金么?”
鱼虎段蛟脸色一变,抽口凉气说道:“徐兄,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我素昧平生,开什么玩笑?”
“你……你的意思是……”
“你明白我的意思。”
“徐兄,你明白的说好了,段某看是否能招待得起,兄弟当然不是什么财神菩萨……”
“你当然不是财神菩萨,俗话说道:善财难舍,你那些不义之财怎肯拱手送人?”
“徐兄既然不见谅,那么,我无话可说,请徐兄划下道来,段某按江湖规矩接待阁下就是。”鱼虎颇为英雄的说。
“好,三天后我前往拜望段兄,三天的准备,三天,段兄应该准备全了。”
“徐兄……”
“现在,你们走,当然你们得把本船的财物留下,不然恐有不便。”
另一名大汉一看双方说僵,赶忙发话道:“徐兄,你是明白人,咱们并不知徐兄在船上,如果知道,咱们天胆也不敢惊动徐兄的虎驾,无心之错,情有可原。道上同源,红花白藕青莲叶,说起来都是自己人,传出去岂不要笑掉了云墨双奇的大牙?双奇是咱们这些人的死仇大敌,咱们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徐兄身上,指望徐兄为咱们出口气,岂知徐兄却因些少误会,不让咱们生存,等于是同室操戈,兄弟相残,岂不令人齿冷?徐兄千不念,万不念,念在咱们与七星盟小有交情……”
“哼!阁下口才很好。”
“不敢当徐兄谬赞。”
“你贵姓?”
“兄弟‘荆山’匪号叫八爪鱼,排行第六,弟兄们称兄弟为荆六。”
“好,冲你老兄份上,我不追究今天的事。”
“谢谢徐兄成全,感激不尽。”
“你们这种搜光刮净穷凶恶极的手段,太不象话,盗亦有道,你们做得太绝,没替穷苦人留下活路。”
“弟兄们胡来,兄弟难辞其咎,今后必定严加整伤,痛改前非,兄弟敢用人头担保,下次决不会有同样情形发生。如果有